两位讲师站在羊雕旁边,盯着每一个入会的教徒划过手臂放血。
沈继心想,恐怕圣路的血还没滴下去,他的伤口就浑然愈合了。
这必然会引起教皇的注意。
他看见圣路用匕首划破皮肤时,一直将利刃用力抵在伤口上,防止伤口愈合,直到血滴在羊口中,他才放下袖子。
这一仪式结束后,圣路还在说:“疼啊,沈继……”
沈继拉起他手臂,褪下袖子看,伤口早就愈合了。
他低头,在圣路愈合的手臂上轻轻呼了两下:“呼一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