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补了不补了,往后日子还长着,爷不要只逮着今日啊……”南珠咬着手指,呜呜哭了起来。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沈燕白沿着她细嫩的手心往上嘬,一首吻着她呜咽的小嘴,在她耳畔低语:“南儿身体太差劲,改日教你打拳骑马,强身健体。”
打拳?
打拳还用教么,南珠现在就想打他,握紧粉拳又羞又恼地捶他,眼泪汪汪啜泣道:“奸商!哪里是我身子差,分明是为了你自己快活!”
好一个奸商!
沈燕白抓住南珠两只手腕,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揉着她软腰:“方才还说没力气了,这不打我挺有力的,我们用晚膳再歇好不好?”
南珠扭腰不依,但由不得她。\x.i?a*o+s·h~u_o¢h·o/u_.`c^o?m-
……
玩笑归玩笑,南珠身子瘦弱,沈燕白宝贝着,不敢跟从前一样乱来。
从耳房沐浴完出来,沈燕白牵着南珠往罗汉榻上去,小炕几上摆着方才沐浴时云初送进来的茶水。
沈燕白让南珠坐在他怀里,先倒了一杯,喂到南珠嘴边,哄道:“润润嗓子。”
方才在兴头上,她不是嚷着渴了就是饿了,要么就是要去净房,绞尽脑汁地想要逃跑,沈燕白自是不饶她。
南珠嗓子确实不舒服,不客气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
喝完,沈燕白低头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还喝吗?”
南珠点点头。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沈燕白又倒了一杯给她,南珠喝完半杯便摇头不要了,沈燕白将剩下的喝完,又倒了两杯喝下。
喝完茶,沈燕白将杯子放回桌上,将榻上的黄花梨木匣子拿过来,交给南珠。
“打开看看。”
南珠不解地接过匣子,摆在炕几上,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叠厚厚的房契、地契、还有一些账册。
沈燕白伸手揽着南珠:“你知我的生意遍布大盛,近西十处庄子,年成收益大约三十万两白银,还不算上百多家铺子,柴市、茶庄、布庄、酒楼等等,这些算上收益更为可观,不过,这里头还只是泉州的。”
南珠听的瞠目结舌:“这么多钱……不,这么多铺子?”
沈燕白笑道:“其实我上次离京就在命人打理这座宅子,早有打算和你一起搬过来住。”
“……”
沈燕白在南珠耳边悄悄道:“这宅子里的库房有不少古董字画,价值连城,咱们在泉州的银庄里有现银几千万两,还不算是其他地方……”
听他细细的说,南珠惊得张大嘴巴。
沈燕白看她模样好笑,轻轻咬她耳朵:“这些都是你的。”
“什么!”南珠险些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呛到:“这些怎么能是我的呢,我不要!”
南珠摇头拒绝。
“为何不要?”
“钱太多了,我管不好。”
南珠将这些地契、房契还有账册都仔细收回匣子里,这匣子沉甸甸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南珠确实眼馋,可终究不是自己挣的。
“爷送给南儿,南儿心里很开心,可是,不是自己挣的钱给再多收着也不踏实,自己挣的就算只有五百文,便己心满意足。”
沈燕白抬起她下巴:“你想如何?”
南珠眨眨眼:“我想自己开铺子。”
“允你。”
这简单,她开口沈燕白没有不依的。
“爷出门谈生意,我想跟在身边学。”
“允你。”
沈燕白巴不得日日将她带在身边,不过她出门,他还需费一番心思不让她被旁人瞧了去。
南珠最后道:“南儿做生意,没那许多精力伺候爷,所以……”
“狡猾的丫头,这个不允!”
不等她说完,沈燕白拍她臀打断话。
一个劲和他耍滑头,沈燕白今夜定叫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