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印深处最后一点尚未耗尽的沉沦魔能邪种!如同注入垂死枯尸的妖髓!竟不顾反噬!悍然爆发!顺着早已与宿主心神经脉深度融合的路径!
强行倒灌!注入!去维系那盏即将熄灭的心灯!
噗——!!!
赵墨阳枯朽的胸腔猛地鼓胀!如同被强行贯入了滚烫的魔髓!枯槁皮肉下无数细小的墨蓝色筋络纹路疯狂凸起搏动!眼珠深处被强行压制退缩的血色魔光如同回光返照般骤然又亮了一线!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如同破损铁鼓被强锤擂响的沉闷咆哮:“呃——嗡——!”
咆哮带着无尽的痛苦!但其中挣扎求生的本能意志却被强行点燃!
他整个佝偻蜷缩的身躯如同弓弦般猛地绷直!后背死死顶入冻髓岩凹槽!脖颈青筋如同冻僵的毒蛇根根凸起爆胀!浑浊瞳孔在血红魔光与一丝濒临崩溃的清明之间疯狂挣扎闪烁!口鼻中喷出的不再是纯粹的污血冰膏!而是混合了浓烈硫磺焦臭与腐朽死气的暗红浊雾!
嗡!
冻结的冻髓岩壁深处传出沉闷的脉动。赵墨阳嵌在凹槽中的躯体猛地向上一挺,如同被无形铁钎贯穿的鱼奋力弹动。心口那点墨玉盘螭印的轮廓被绷紧的枯皮顶得更加清晰,墨蓝色邪光沿着皮下的死筋疯狂奔窜,每次奔涌都带起枯爪在岩壁上刮出新的血痕冰沫。喉头呕出的污血冰膏糊住了大半张脸,只余左眼暴凸的瞳孔在浑浊与血芒间剧颤——像被蛛网裹死的飞蛾最后一次扇动翅膀。也就在这绝境爆发的瞬间,囚室门槛那处曾亮起赤金余烬的冰纹深处,几点本已彻底湮灭的混沌尘屑边缘,一道更细微、更陈旧的暗色冻痕悄然向下延长了一发丝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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