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云带的保镖应声上前,将谭林扣下,跟着唐音搜了半天的安保人员也跟上。^8′1~k!s.w?.^c!o?m¢
既然人家发了话,当然要好好伺候,牛马的命就不是命吗?这一天天的跑东跑西!从鼻青脸肿的谭林身上搜到了钥匙,打开手铐。盛天澈盯着原本细白的皮肉现印着一圈刺目的红痕。这简直是往他心口上割肉,男人弓着腰,两只手轻轻托起沈笙笙的手腕,低头吹着气,好似这样可以把对方的疼痛都吹散。“我没事,看着吓人而已。”“命都给你了,以后别吓我。”“嗯。”这还是沈笙笙第一次听见盛天澈的声音发颤。唐音没有上前打扰,突然觉得,笙笙和他还挺配的嘛。“唐音,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刚刚动不了,你这个怪物!怪物!”晏行云迈上前,垂下的黑眸幽深冷戾,笔直修长的腿踹在对方的腰腹上。没想到自家少爷武力有点高,力气太大,旁边那的保镖都按不住,谭林捂着腹,嘴角溢出血丝,瘫坐在甲板上。“刚刚的事,都放在肚子里,如果晏家听到你们泄露一个字,后果自负。”保镖自然训练有素,这些话都是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前方谭林痛苦的嚎叫并没有影响大家,唐音漠然得看着谭林逐渐失去意识。“不着急送进去,先把他的骨头打断,接回去,再打断,请最好的医生接。”“是,小姐。”痛苦无限循环,最终迎接他的将是一纸牢狱认罪书。唐音并不担心刚刚自已使用道具会让人觉得有把柄握在手里,这可没有证据。盛天澈向晏行云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谭林被押着坐上了盛家的直升机。“你做的很好,宝宝,辛苦了。”刚刚还冷着脸说要把别人腿打断的唐音,睫毛颤动,嘴角下撇,明媚的眼睛盛着水光,跟小雀一样扑进晏行云宽大温暖的怀抱。“吓死了我了——快抱抱我。”李朝煜:……没想到当初的冷脸小子现在更冷了……身量倒是还可以,比起我,也就差了点一丢丢吧。他略过这对抱着的情侣,向沈笙笙走去。“对不起,沈……”“!你打我干什么?”李朝煜捂着被扛了一拳的右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盛天澈,一头卷毛都有点炸开了。“打你蠢!洋水喝多了吧,做事不过脑子。”“这些年,光长肌肉,大小脑萎缩了?”“居然能被谭林哄得团团转,趁早重新投一胎,别害人害已。”……这盛天澈还是跟以前一样毒舌。李朝煜自知理亏,看他关心沈笙笙的样子,自已真的错得离谱,居然还觉得对方骂的有几分道理。“对不起,笙笙,糖糖,是我害你们陷入了危险,我不该只听片面之词,用以前的看法去揣测你们之间的关系,对不起!”还没等俩人有所反应,盛天澈和晏行云就各自拉着俩人离开。时间耽误了一些,但比赛还要继续。众人抵达了newlong。因为情况特殊,集团那边,只能两个爸爸顶着。本来好不容易褪了班味的晏启山和盛乘风,被临时安排顶上,班气冲天。沈笙笙和唐音怎么劝,俩人都不回去。坚持待几天,陪几天,线上办公。 晚上,李朝煜回酒店时,就看见晏行云走进了唐音的房间,盛天澈走进了沈笙笙的房间。他低头一看,晚上10点,这是搞什么?不会吧……晏行云洗完澡进来,唐音给他开门。好闻又熟悉的气味充斥在唐音的鼻间,那斑驳的场景,劣质的烟味,扭曲的面孔,都渐渐平息,一点一点排出脑外。唐音穿着宽松的长t,露出白皙莹润的双腿,长长的卷发乖巧地散着。“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紧张,还特意守着我们睡。”某人开口很体贴,很为对方着想,手却不规矩地扯着拉着。眼里都是喜欢粘人的样子。“嗯,是我想陪你,没有你在旁边,异国睡得不踏实。”“噢,那没办法,睡眠可是一个人最重要得大事,进来吧进来吧。”“宝宝,谢谢你愿意陪我。”嗓音低醇轻柔,听着人耳朵痒痒的。寂静的夜晚,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晏某人又在织一张叫做‘温柔’的大网。“那……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唐音看着一张柔软舒适的oversize床和勉强睡得下成年男性的长沙,纠结得询问。晏行云微抿着唇,优越的脖颈线条十分明显,喉咙溢出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