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门背,危险的感觉瞬间让人清醒。
晏行云一只手臂托举着对方,另一只手握在对方娇嫩的双足上。唐音已经完全清醒,足背上粗粝的指腹在轻捻,唐音只感觉四个字:头皮发麻。随着滚烫的呼吸和紊乱的心跳贴近,唐音已经意识不清,想求得一些新鲜的氧气,却被无情吞没。楼下安然吃着早餐的唐婉依旧企图向某位总裁吹枕边风,“你别老针对小晏,现在像小晏这样年轻有为,沉稳可靠,还谦逊有礼的小辈,能有几个?”“老婆,我知道你感激晏家,爱屋及乌,但这是两码事。”“怎么说?”“作为同一辈继承者,他毋庸置疑的出挑,你别忘了,就算糖糖叫他哥哥,可他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我们让糖糖上学住晏家,可是支付了相应的报酬,糖糖去哪里都会开心,但晏行云不会,自小他就会装绿茶让糖糖周末也不回家!”“老公,你跟小孩怎么也记仇。”“我布置了三天的爱心玩具房,两周后才被签收,还有更过分的,自已去外地参赛,还要说认生让糖糖陪,也就是你们心软,被忽悠得团团转,我早就看出来了,此人眼黑心黑。”旧账一笔一笔翻出,唐婉眼皮直跳,糖糖,妈妈尽力了,奈何你爸爸心事有点多。“你说得越来越过了,小晏知礼谦恭,不会乱来的。”蒋闫峰冷笑轻哼,“他最好是。要是想打我们糖糖主意,我就让他们晏家没脸做人。”……被唐婉夸上天的男人,正在自已女儿的卧室不知餍足地蚕食领地,和知礼谦恭没有半分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