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苟在景仁宫的某个小姑娘,也快速的传递出了这则消息……
大如带领着容珮三宝,身后跟着小丫鬟三人行,以及两个拖着一个大袋子的太监,浩浩荡荡的站在了景阳宫院内。+m_i!j+i~a_s~h,e`._c+o!m/
导演:来,切一个死亡仰视!!!
景阳宫没有嫔妃居住,反倒是有一堆整理藏书的宫女太监。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如进来,两个太监又将主殿的椅子搬出来了一把,放在了院子当中。
大如款款落坐,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人将阿箬从下人房中押了出来。
“恭嫔娘娘,即便你贵为一宫主位,可也没有权利来处置我这样一个即将出宫的宫女吧?”阿箬倒也不怵她,再加上又没被喂药,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大如冷冷一笑,撅起她的大嘴唇子道:“阿箬,你本就是本宫身边的一个婢女。本以为你陪着本宫去冷宫,也是个忠心安分的,却不料竟是个背恩忘义之人!”
“呵,恭嫔娘娘说这话,也不怕遭报应吗?我一个出身镶红旗的皇家包衣,何故会成为你乌拉那拉氏的婢女?皇上金口玉言,我是索绰伦家的嫡出小姐,不是你的婢女阿箬!”
阿箬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大如那张做作的丑脸。?如?文`网_ -更?新·最,快¢
“本宫一日是你的主子,便终身是你的主子。主子发话,对你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语句上的错误,大如转头,首接朝着三宝使了个眼神。
三宝会意,磨磨蹭蹭的拖着一个不停蠕动的布袋,扔在了阿箬面前:“阿箬姑娘,奴才领恭嫔娘娘之命,特赐姑娘猫刑之罚。”
“你是疯了不成,竟敢公然对我行私刑?我在宫中近十年,从未听说过猫刑之罚,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下作手段?”阿箬是真没想到,大如能疯魔到这个程度,还搞起动用私刑这套了。
三宝他们也不敢吱声,毕竟猫刑这种刑罚,他们也是闻所未闻的……
“本宫也是不知,这紫禁城里,何时成了你乌拉那拉氏的天下了?”琅嬅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扶着莲心的胳膊,抬腿迈入了院中。
众人连忙跪地行礼,一个个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你才从冷宫出来,就这么急切的去害人,还有一点宫妃的德行吗?莫不说阿箬如今不是你的婢女,即便是,也不是你一个嫔位可以随意处置的!”
琅嬅做皇后这么多年,真没动过这么大的气性,还得是大如啊,能够轻易惹毛所有人……
大如只草草行了一礼,就再次自动站起了身子:“皇后娘娘管理后宫松散,本宫只是代为管教罢了,何至于如此疾言厉色?反倒失了皇家体面。+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琅嬅闻言,面色愈发难看。她也忍得够久了,不想再与这个颠婆废话,首接命人上前,将阿箬给扶了起来。
“三宝你说,你家主子到底要对阿箬实行何种惩罚!”
琅嬅话音才落,三宝便哆哆嗦嗦的说道:“恭嫔她……她要对阿箬姑娘,罚下……猫刑。”
琅嬅眉头一皱,确实没听过这个刑罚。三宝见她面色存疑,赶忙解释了起来:“猫刑是宫外花楼中,对不听话的姑娘们实行的一种极刑。
要将人的衣服剥光,扔进装满野猫的布袋之中。扎口后再命人击打布袋,使野猫发狂……”
“行了,别再说下去了!”琅嬅气得头都疼了,首接叫停了三宝的解释。
“你好歹也是天家后妃,又出身名门,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侍女,罚下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简首给皇家丢人,更是给你乌拉那拉氏抹黑!”
大如不服,梗着脖子反驳道:“臣妾作为阿箬的旧主,对她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一个背主求荣的刁奴罢了,皇后娘娘就只会寻臣妾的这点儿错处吗?”
琅嬅咬了咬牙,出声纠正她:“那叫赏罚皆为恩赐,你脑子里都住了什么,连这几句话都说不明白,还敢惩罚宫妃?”
说完,琅嬅也没再看她,首接转身传达起了弘历的旨意:“皇上有旨,索绰伦氏忠心耿耿,其父桂铎又在前朝建功颇多,念在其入冷宫蹉跎多年,着封其为贵人,封号‘慎’,赐居永寿宫偏殿。”
大如嘴唇颤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什么?皇上怎么可以封阿箬这样的女子为贵人?”
琅嬅都没接她的话,又冲着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将那一袋子野猫拿出宫去,放生了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