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悄然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小!说/宅* ?更!新\最?快*
沈渊的掌心火热,卡在她绵软的腰际,几乎能将谢窈身上的春衫灼穿。
她的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控制着自己不趴下去与他脸贴着脸。
谢窈只觉一阵热血冲上头顶,她在这个还有些寒意的春日晚上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着了起来。
月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了一圈房间的凳子未翻,人也没起身,她倒好一杯水慢慢靠近最里面的床榻,轻声问道:“小姐可是口渴要喝水?”
谢窈急促的喘息稍稍平息:“不喝,放在桌子上吧。”
月枝脚步蓦地停下来。
小姐的声音有些发抖,莫不是今夜被家主训斥了?
她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谢窈的声音又响起,这下有些闷闷的:“出去吧。”
月枝从来心细,平日对谢窈的习惯拿捏的一清二楚,自家小姐一般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都是抱着被子打滚,将脸埋在被子中才会这样。
见她无事,月枝将房中的烛火一一灭去,只留下最角落上的几盏,又贴心的去将窗户关上。
好在帷幔层层叠叠好几层,没有透出人影来。
沈渊见谢窈撑的辛苦,索性双手托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身子凌空在他身上隔开与自己下身的接触。.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倒不是他不想拥美人入怀,只是身体有些难以启齿的反应,他怕吓到她。
谢窈膝盖以上的身体悬在空中,气的张牙舞爪,就这姿势,和平板撑有什么区别?
沈渊双手倒是有力,举这么久了也不见酸痛,她的脖颈真的要断了!
她气恼的瞪着床上调整好姿势仰卧在她枕头上的男人,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他下颌隐约收紧,眼神亮的惊人。
“人走了,放我下来!”谢窈压着嗓子低声斥骂。
沈渊往左一侧,将手中的人轻轻放倒在床上。
谢窈刚舒缓一口气。
身边的男人一只手绕过她头顶,将整个人圈在怀中,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凉凉的嘴唇己经覆下。
“唔!”谢窈瞪大眼睛!
这个畜生!
呜咽声被人悉数吞下,沈渊忍不住碾磨这份柔软,身体半压在上面,将她所有的抗议摁下。
然而纯粹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满无尽的坏念头,他想更进一步!
手下这张脸极小,一手就能掌握。
他右手拇指上有茧子,不住的摩挲她的下巴和脸颊,谢窈终于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aμ优?÷?品??小·±说^?网D} ?&?追¨最[新??`章?节!&
温滑的舌立刻探了进去,他的眼神在黑夜中越来越深沉,喉结急促的滚动了几次。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够了,今天到这里就够了。
沈渊将脸埋在她耳侧,鼻梁顶着她饱满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尽数喷在耳后。
男人低沉魅惑的喘息声在帐中回荡。
谢窈惊呆,真是蹬鼻子上脸!臭不要脸!
那天她耳后和后颈的吻痕,莫非也是这样留下的?!
她想扬起手再给他一个耳光,只觉得双手绵软无力,神魂还在天旋地转。
好在沈渊安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两人躺在床榻上静静的平息心跳。
谈胥回那厮说的一点道理也没有,两个人怎么看?
哪有时间精力看?
“梁峰的妹妹我己经聊过了,户部的证据需要些时间。”
谢窈不想与他浪费口舌,讨论能不能,该不该。
男女之间本身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况且她还是个恋爱经验并不匮乏的现代人。
她要承认自己本身,对他并不排斥,甚至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那装什么贞洁烈女?
“嗯,不急。”
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却太差了:“急,你该走了!”
沈渊在黑夜中,嘴角忍不住上扬,被人下逐客令的感觉妙极。
若是谈胥回看到沈首辅露出这样的笑,怕是能吓得一脚踩空从垂拱殿阶前滚下去。
第二日一早,谢窈遣散要伺候的两人,独自泡在浴桶中。
她举着铜镜仔仔细细的照自己右边的耳垂,昨夜被人含住,此刻还有一道浅浅的齿印留在上面。
若是月枝来伺候,必定要被发现。
百花宴就在几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