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喘不过气。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
宋眴心中一阵后怕,母亲分明清楚,若是月盈真的有了自己的骨肉,再嫁到贺家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姜月盈把脸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他昂贵的衣料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哭累了,才抽抽搭搭地停下来。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声音还带着哭腔:“你刚才那样对贺知年,会不会有麻烦?”
宋眴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别担心,我有分寸。”
姜月盈突然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扑闪着还挂着泪珠的睫毛望向他。
她不想两人之间留下任何芥蒂,决定把一切都坦白清楚。
“万佛寺你离开后的那晚,我我思来想去,还是该告诉你......”姜月盈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宋眴的神色。
“嗯?”
“贺知年那晚......给我下了媚药。”
“咔”的一声脆响,宋眴骤然捏碎了指间的玉扳指。鲜血混着碎玉从掌心渗出,他眼底翻涌的暴戾惊得姜月盈一颤。
姜月盈慌忙抓住他染血的手解释:“他没有真的碰我,但他扯开了我肩头的衣衫,威胁了我.......”
宋眴呼吸渐重,额角青筋暴起:“你脖间的伤,也是他刺的?”
姜月盈轻轻摇头:“是我自己害怕他动粗,不小心伤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