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过到底是咱们的初夜,本世子还不至于在这破庙里就要了你。¨x*s\c_m?s_w·.?c^o·m+”
贺知年长臂一伸忽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你要清楚,我想如何,全凭心意。而且,靖之兄,今日来不了,宫宴有的是人拖住他。”
姜月盈只觉得全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自己那么费力的演戏,却只是被贺知年玩弄于股掌之间。
“贺知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三日之后,我会去宋家提亲,你以宋家女身份出嫁,还得劳烦靖之兄亲自送嫁。我保证,后院只你一人,绝不纳妾。”
“你......”
“嘘!”贺知年立刻打断:“你方才说的话,只能是出于真心的,若不是,宋家能不能一直这么顺遂,我可就真不知道了。”
姜月盈死死咬着唇,眼中恨意翻涌。
贺知年忽而展颜一笑,眼底却无半分温度:“明日靖之兄会过来吧?我给你时间解决。”
他指尖轻轻掠过她散乱的鬓发:“三日后,我登门,要看到你梳着闺阁女子的发髻。`精·武*暁/税?蛧^ ·勉′沸?越,毒+”
说罢,便松开钳制姜月盈下巴的手,转而要去牵她的手:“我送你回屋。”
姜月盈猛地起身避开,踉跄着朝门口走去。行至门前时双腿一软,险些栽倒,贺知年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地扶住她的腰肢。
恰在此时,斜对面绿茵的房门也应声而开。
绿茵揉着昏沉的太阳穴,一抬眼就看见自家主子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地被贺知年半搂在怀中。
她顿时惊得瞪大眼睛,愣了一瞬才慌忙小跑过来,一把搀住姜月盈的另一边胳膊。
“大奶奶,您怎么在此?”绿茵的声音都在发抖。
姜月盈强撑着站稳,立刻从贺知年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贺知年嘴角噙着笑意,也没有阻拦。
一进屋,姜月盈立刻吩咐:“把门锁上。”
绿茵手忙脚乱地落了锁,又赶紧拿来干帕子为她擦拭湿发:“大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奴婢突然晕倒在地,醒来就......”她声音里满是惊慌。
“无事......”
姜月盈疲惫地闭上眼。¨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绿茵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夺眶而出:“都是奴婢没护好您,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知道怎么晕倒了,才会让大奶奶被人欺负.......”
姜月盈已经心乱如麻,却也强撑着想安慰绿茵。
“大奶奶......”
绿茵突然重重磕了个头:“求您别告诉老夫人!若是老夫人知道奴婢护主不利,定会把奴婢活活打死的!奴婢才十五岁......”
姜月盈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绿茵,轻叹一声:“我会护着你的。等回府后,我就把你的卖身契要来。”
“那今日这事......”绿茵抬起泪眼。
“他没有得逞.......暂且压下,对谁都不要提起。”
第129章 隐瞒
姜月盈彻夜未眠,她做了无数设想,始终拿不定主意是否该向宋眴坦白实情。
一旦宋眴知晓此事,必定会为昨日未能带她离开而懊悔自责,这自责倒是其次,关键是宋眴素来对贺知年不甚在意,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倘若得知贺知年昨夜所为,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轻易作罢。
若宋眴盛怒之下动手伤人,局面便再难转圜。
这毕竟是礼法森严的古代,男女私相授受本就违背纲常,若闹得人尽皆知,对谁都没有好处,贺知年一向不着调倒是不怕,可宋眴却会被人诟病。
而且,贺知年既敢如此放肆,一定是做好了应对的打算。
若是他想暗中陷害宋眴,宋眴防得了一时,却也做不到日夜提防。
姜月盈蜷缩在角落里,眼中尽是迷茫。
夜色渐退,天色缓缓亮起。
彻夜未合眼的姜月盈这才唤醒了躺在自己床边睡熟的绿茵。
绿茵哭了很久,姜月盈不放心,便没让她再回去,两人昨夜没敢踏出房门半步,生怕贺知年突然改变主意,再度发难。
清晨,姜月盈坐在镜前,还未来得及绾发,门外便传来贺知年略带恭敬的声音:“靖之兄,今日来得这般早?”
此刻的他语气温润如玉,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