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眴的心像被狠狠揪住,他伸手想拉住她,却在看到她眼中的泪光时僵在了半空。¢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似老天在帮他,这时,宋眴刚被姜月盈咬破的胳膊上血正一滴一滴地滑落,滴在床上,洇出几滴血痕。
而他另一只手臂上,原本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也因为之前激烈的动作,此刻渗出一片殷红。
姜月盈的目光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惊觉自己可能误会了。
那血迹也许并非是自己的。
可即便如此,宋眴刚刚那近乎疯狂、粗暴的行为,已然彻底斩断了两人之间仅存的那一丝情意。
宋眴注意到姜月盈的变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终究没有出声解释。
这个时候,若是再坦白一切,以姜月盈此刻的状态,怕是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姜月盈别过脸去,破碎的哽咽在喉间滚动:“宋眴,如今我还给你了,你若还不放过我,便是把我往绝路上逼。”
宋眴看着姜月盈脖间斑驳的红痕,胸口有无数种情绪不断翻涌。
他当然知道自己错了,错在手段太狠,错在逼她太急。/精*武\小,税-徃+ ~首?发-
可后悔吗?他不能。
他从未想过要放她走,若是这时自己妥协,放手了,那真的会失去她。
“姜月盈。”
他嗓音低哑,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这辈子,你休想逃。”
她猛地抬头,眼中尽是冷意:“宋眴,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我明日会回禀母亲,操办我们成婚之事。”
“你疯了?我不愿嫁你,若你执意如此,我便当真入了你家族谱,成为你的嫡亲妹妹。”
闻言,宋眴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他俯身逼近:“那我便夜夜来寻你。你一日不嫁,我一日不娶;你若是敢嫁......”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厉,声音越发阴骘:“我便让那人不得好死。”
“啪!”
姜月盈恼怒,一巴掌直接重重打在宋眴的脸上。
她用尽全身力气,宋眴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一瞬清晰地印出五指印记。
姜月盈的手掌火辣辣地疼,这才惊觉方才的动作让被褥滑落。′x-i\n_t/i·a!n~x`i?x_s-..c_o!m?
她慌忙去拉,却听见宋眴低笑一声。
宋眴用舌头顶了顶疼痛的脸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裸露的肩头,那里还留着他方才失控的痕迹。而宋眴眼里,刚消散的欲望,似又重新燃起。
姜月盈死死拽紧被角,指尖都在发抖:“你不要脸!卑鄙无耻!”
“我知道。”
话音未落,宋眴突然伸手将人重新揽入怀中,顺势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住。
姜月盈在被子里拼命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
“别动。”
宋眴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我还有的是精力,你若也有力气陪我,我们不妨再来一次。”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姜月盈瞬间僵住了身体,想到刚刚那些亲密举动,只恨这里没有个地洞让她钻下去。
她咬紧牙关,用力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可宋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不容她躲避分毫。
“让我回栖云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天亮前自然会送你回去。”
宋眴收紧手臂,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现在,别动了。”
他闭了闭眼,心里清楚,今日这般,姜月盈怕是不可能原谅自己了。
可,那又如何?
他试过退让过、忍耐过,最后换来的不过是她的疏远和抛弃。既然温和的手段留不住她,那便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
姜月盈又羞又恼,偏偏她在宋眴面前毫无反击能力,只能转身对着宋眴,任眼泪无声的滑落。
宋眴低头,下颌抵在她发间,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
他如愿以偿地困住了她,可心底却一片荒凉,他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留在身边。
可若不这样,便只能看着她远去。宋眴清楚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圣人,凭什么要他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他就是要争,就是要抢。
哪怕她恨他,他也要她这辈子都逃不掉。
第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