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见状,不禁有些无奈说道:“姑娘,我都看见了,你还……”
姜月盈神色略显尴尬解释道:“我可没瞒着你,是这墨渍不小心沾到纸上了,我拿纸擦擦。~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说着,又慢慢将盖住画稿的纸张移开。
“姑娘对二爷没那种心思,奴婢是知道的。”
自从二爷离开这一年多,姜月盈一次都没在她面前主动提过二爷。穗穗也清楚,是老夫人吩咐,自家姑娘才会给二爷绘制衣服样式。
“只是姑娘,柳娘子送来的那几个样式,姑娘觉得不好看吗?”
“挺好的,我不过是突然来了兴致,随意画一下。”
姜月盈下午收到柳娘子送来的画稿,确实别致华贵。看到那些画稿时,宋眴穿着这些样式的模样,仿佛直接展现在她眼前。
然而,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般思索间,几个全新的样式在她脑海中浮现,于是她随手画了两张。画完两张,新的灵感又源源不断地涌现,她便沉浸其中,继续画了起来。
穗穗整理着姜月盈放在身边画稿,这才发现姜月盈画的不只是冬日的服饰,还有春日的款式。·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姑娘,你怎么画了这么多?”
穗穗有些惊讶,这随意画,竟然能画出这么多来?
穗穗暗自赞道:姑娘不愧是对此天赋异禀啊。
“不画了,只是画着玩而已。”
姜月盈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画稿上,收回那些纷乱的思绪,将画稿放在一旁。
“把那套玄色的画稿给柳娘子,让她在年关前赶出来吧。”
穗穗将几张画稿又翻看了一遍:“姑娘,这几套春日的,画得当真不错。不如一起让柳娘子赶出来吧,二爷年后可能还得出去,多备些衣衫,也更周全。”
穗穗瞧着这些画稿,样式精巧独特,实在不忍心让自家姑娘的心血白费。
“那就这样吧,成衣铺子的绣娘现在有多少人了?”
穗穗连忙回答:“绣娘目前有五十人,都在按姑娘的安排,赶制春日的衣衫。”
姜月盈点点头:““那就再抽调几个人,专门给二爷缝制衣物。”
说着,又把自己刚画好的最后一张画稿递给穗穗。-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日。
这一日,姜月盈去见老夫人时,没承想,竟在途中遇见了肃国公夫人。
彼时,肃国公夫人刚从宋母的院子里出来,与前两次碰面时的轻松愉悦判若两人,此刻的她,眉头紧蹙,满面愁容。
“拜见贺夫人。”姜月盈立刻上前,盈盈行了一礼。
孙濡意强打起精神,收起愁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月盈啊,听说你近来忙着开铺子,过几日不忙时,来我府里坐坐。”
“是,贺夫人。”姜月盈乖巧应下。
随后,孙濡意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让姜月盈去寻宋母了。
姜月盈瞧着孙濡意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禁疑惑,究竟发生了何事,能让国公夫人这般模样。
待她走进正堂,又见宋母正坐在那儿唉声叹气,忍不住主动开口问道:“母亲,我瞧着贺夫人神色不佳,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怎么了?”
宋母挥了挥手,示意姜月盈身边的穗穗与绿茵退下,厅中只剩下婆媳两人。
姜月盈更加好奇了,立刻凑了过去。
“知年那孩子,怕是有断袖之癖。”宋母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叹息。
姜月盈听闻,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
怪不得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呢!回想起上次去看铺子时,贺知年那磨磨蹭蹭的模样,还说要男装每季送他两套,如今想来,他恐怕并非想要男装,而是心仪女装。
啧啧啧!
瞧着他平日里一副英俊不凡、风流倜傥的模样,没想到竟好男风啊。
宋母见姜月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月盈,你与知年见过几次面,可曾瞧出些端倪?”
姜月盈忙不迭地摇头,说道:“这种事,哪能轻易看出来呀。”
“唉,濡意说,几日前知年让她安排两场相看。濡意便借着由头,带着他去了两户她早就相中的人家拜访。那两位姑娘,皆是样貌出众、才学不凡,可谁知知年回来后,竟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