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仿佛随时会摔倒。

她醒来看到了床边荆雀留下的纸条，便直接去了她的寝殿。

“你的身体终于好些了。”荆雀远远盼着姜溪昭来，这些天她一直分出一抹灵识盯着她那边的动静。

生怕姜溪昭突然嘎了。

毕竟她没什么经验，只知道渡自己的灵力给姜溪昭，这样至少能让她的身体好受些。

荆雀向下压了手指，示意姜溪昭别过来，她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毫无波澜，“擂台比试我看了，你用了言灵术？”

她的话犹如一颗硕大的石头扔进了海水无波的大海，激起了千层浪花。

姜溪昭想，荆雀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幸好她早有应对，备了好几个说辞。

“嗯，师尊。”姜溪昭没有否认，“那的确是言灵术……”

“行。”荆雀打断了姜溪昭接下来的话，不在意地摆摆手，“可以了，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亲口承认使用了言灵术就行，反正只需要给伏妙一个交代。

荆雀犹如一潭死水的眼神遽然透亮，直奔主题，“你晕倒在擂台上了，是使用过度的言灵术导致？”

姜溪昭痛快地承认了，“是。”

别人不知道，但像荆雀这种多年的修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瞒过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姜溪昭没有犹豫的承认了。

“那……”荆雀酝酿了下情绪，开口道，“以后许再这样了。”

“很危险。”

酝酿情绪失败，她实在没办法摆出严师的模样教训姜溪昭，顶多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