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惊讶。
那个时候的那把伞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拿到了?
伞帽挂着的血玉链子随着伞被打开,一点点贴近伞面,与层层叠叠的红骨木相衬映,它的背面与伞外的图案全然不同。
没有外面那么多复杂的图案,只是单一的蓝。
“这把伞你是怎么拿到的?”伏妙同荆雀的想法一样,没想过她会拿到这把伞。
姜溪昭将拿伞的全过程同荆雀和伏妙粗略地说了一番,从她走过来观察的荆雀的表情和伏妙看到这把伞时诧异的语气,让姜溪昭不自主地思考它的来历。
本来她是没有多想的。
即便她不喜欢用伞,拿到了就拿到了,证明是一种缘分。
凑合着用。
结果她们二人是这种的神态,姜溪昭转动这把伞,“宗主和师尊了解这把伞的来历吗?”
伏妙说:“嗯,不过我想还是回去等你师尊跟你说,没有人比她再合适不过了。”
荆雀眉心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嗯,回去我再用你说,我们现在要去其她长老那边。”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姜溪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着荆雀去其她长老那边。
遵循就近原则,下一个找的是白长老。
白长老像等候多时,仿佛早就清楚她们会来,冲姜溪昭笑了笑,送了入门礼给她,又好气没气地对荆雀说,“我像那么抠门的人吗?刚收徒就迫不及待的来我这里讨要入门礼,不会少啦你宝贝徒弟的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