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追问道:“何心慈?那位……是裳墨的夫人?”
莫文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羞愧交织的神色。
“是。”
“当年……当年我与心慈两情相悦,奈何身份悬殊,她最终还是嫁给了彼时意气风发的裳墨。”
“可婚后,裳墨一心修炼,对她并不好,甚至……多有冷落。”
“我……我一时糊涂,与心慈旧情复燃,珠胎暗结,便有了念慈……”
“后来事情败露,裳墨雷霆震怒!”
莫文渊眼中闪过刻骨的恐惧。
“心慈……心慈为了保全我和念慈,一力承担了所有罪责,自尽身亡!”
“而裳墨……”
“他不知为何,并未立刻杀了我和尚在襁褓中的念慈。”
“只是废了我的部分修为,让我立下毒誓,永世为奴,并对外宣称念慈是他女儿。”
“这些年,他待念慈,表面上还算可以,但也仅止于此。”
“我总觉得,他看我和念慈的眼神,像是在看……。”
莫文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数十年,几乎让他窒息。
今日被王凡一语道破,他反而有种解脱般的虚弱。
对于莫文渊所说,他信了七分,剩下三分,他表示怀疑。
同时,王凡心中诸多疑团豁然开朗。
难怪裳墨对裳念慈的态度如此微妙。
难怪莫文渊如此忠心耿耿,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卑微。
原来是这样一出狗血淋漓的隐秘。
只是,裳墨留下这对父女,真的仅仅是因为何心慈的死,或者一时的心软吗?
王凡不信。
这背后,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一个足以让裳墨隐忍多年,甚至不惜戴上这顶“绿帽”的原因。
看着地上那具筑基中期的尸体,再联想到裳墨那扭曲疯狂的模样,一个模糊的猜测在王凡心底成形。
或许,这青阳坊市,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而裳墨,以及那个神秘的蒙面人,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莫叔,你附耳过来,交代你一件事!”
莫叔困惑上前,越听,瞳孔越大,忍不住道:“这,这,真的可以吗?”
“想活命,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