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腰间,隔着那飞鱼服的束带轻轻的揉着。
奇怪的很,这小东西被他丢过去堵风口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怎的手爪子还是这般的热,她身体里流着的血,难道是永远都凉不了的么?
“老祖宗觉着好点了么?”
他的面色无他,还是那般煞意凛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小手仿佛揉着的不是腰际,而是心脏,一股奇怪的热意在五脏六腑中波涌……
“小东西。”
意欢的记忆里,老祖宗第一次没有叫她“蠢东西”,她喜滋滋的答应了一声。
“哎~”
“过来些。”
她听话的靠近。
解云洲抬手,悬在半空中,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本就鬼斧神工的脸型被照的更加立体,黑耀石般的墨瞳中,倒映着跳动的火苗,宛若神抵。
他他他,他是要摸自己的脸蛋子吗?咿,好羞羞。
老祖宗那本书中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意欢使劲的想,哦,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便是老祖宗这样吧,意欢觉得自己在宫中的前几年都白活着了,竟然才识得这般好看的人。
如此想着,意欢的脸便绯红了一片,一股温热暖流也在唇边蔓延开来。
注视着她的男人面色明显一滞。之后便是很明显的嫌弃之色。
她竟然……流鼻血了!
呜呜呜,真的很没出息呀。
解云洲食指搭在凉薄的唇畔,看着意欢慌慌张张的从袖口抽出帕子掩着,还是有几滴落在了梨木案几上,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将意欢的血碾在指尖。
果然好热……
在意欢惊讶、甚至是害怕的目光注视下,慢慢的放入口中,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很享受这浓浓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