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串起,像一片展开的茶叶脉络。
我写下:
“普洱不是地名,是一段等待被慢慢泡开的时间。《地球交响曲》在此奏响低音章,如熟茶入喉,如马蹄行泥,如旧道含风,如梯田听雨。这片土地,写下的不是速度,而是温度。”
我喝了一口老茶,茶香回绕,笔锋顿起:
“真正的旅人,走的是回甘之后的路。”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