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春色无边,气氛旖旎缱绻。/l!u~o-l¢a+x!s_..c¨o^m/
“啊!奴婢受不住了!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没用的东西!”卫玄枫一声暴喝,将身下的娇花狠狠踢开。
“滚出去!给老子换个人来。”他整个人气血上涌,周体通红,欲求不满却又力不从心。
赵怀稷到底给他用的什么鬼东西,就这么让他硬挺着大半日,欲火难消。
昨日他还以为自己被赵蘅踹了一脚,需要看看太医调理身子,怎料赵怀稷这一粒药丸竟让他燥热难解。
可倘若他不做点什么,身上似有蛊虫啃噬,绞痛难忍。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奴婢这就滚。”那娇花慌忙拾起自己的衣物,连滚带爬地奔向门口,却见一双绣金黑靴映入眼帘。
下一瞬,一个男人抬起她的下颌,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惜,“啧啧啧,卫世子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你看着小脸儿,都哭肿了。”
卫玄枫扯过白色的里衣穿在身上,匆匆披在身上,遮住身上的狼狈,冷声问道:“与你何干?”
萧承桓并未理会他,只是轻轻挥手,递给那娇花一锭银子,声音温和却带着疏离:“拿去,给你的另外两个姐妹分点,养好身子。”
娇花接过银子,对着萧承桓连连磕头,声音里带着哽咽:“谢谢贵人,谢谢贵人。o三?叶{′屋^μ !首¤发·”
明离将她扶出门去,随即关上门,守在门外。
萧承桓环顾屋内,只见一片狼藉,无处下脚。
他轻轻跳过地上的衣物,自顾自地走到离卫玄枫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扫过屋内,语气淡然地问道:“给你的药丸,你没吃?”
卫玄枫还在穿裤子,并没回答他。
“啧,你愿意相信赵怀稷,也不愿意相信本王。”萧承桓说完这句话,自己也顿住了。
阿蘅,好像也更相信赵怀稷。
可他明明比赵怀稷更可靠,她却不愿意相信他。
思及此处,他不禁蹙起眉。
“你给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你若像赵怀稷一样对我下蛊,我岂不是掉进你的陷阱里。”卫玄枫穿好衣服出来,可身上的燥热尚未褪去,面色似窗外的斜阳一般通红。
“试一试,总比你如今人不人,狗不狗的强。”萧承桓又将一个白瓷瓶丢给他。
卫玄枫抓住瓷瓶,却仍旧对他不放心:“你这东西到底哪里来的?你不说,我如何信你。”
萧承桓轻摇折扇,淡淡开口道:“蝶魄王,仡楼雨墨。她给我的,你爱信不信。′p,a¨o¨p^a?o¨z*w~w_.-c/o,m+你若不信,本王也救不了你。”
若这世上仡楼雨墨说自己蛊术第二,便没有个敢称第一。
卫玄枫不知道萧承桓和她到底有何交情,毕竟一个是北秦皇子,一个是南乐王族,可他竟毫不掩饰地说出来了,这就只能说他没说假话。
片刻之后,他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直奔丹田,瞬间驱散了体内的燥热,浑身清爽了许多。
他这才微微侧眸,目光扫向萧承桓,“你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
却不想,萧承桓却只是轻轻摇着折扇,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要赵蘅。”
“不可能!”卫玄枫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意透过声音,“你休想!”
萧承桓闻言,却并未恼怒,反而笑意渐冷,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你能把她送到烟云楼的小倌床上,怎么就不能把她送到我手上?”
“此一时,彼一时。”卫玄枫声音沙哑,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你如今也看到,赵怀稷他就是个疯子,我若是把阿蘅交给你,他不仅会杀了你,还会要了我的命。”
“此事你无需担心,你只要帮我推一把安仁帝,让他早日下旨和亲。一切我自有安排。”萧承桓站起身便往屋外走去,出门前仍笑道:“卫世子好好想一想,该坐哪一条船,别还没上岸就翻船了。”
明离跟在萧承桓身后上了马车,却听见萧承桓对车夫说:“去大公主府。”
明离不解,“主子,这时候去大公主府做什么?”
萧承桓摆弄着手中的茉莉花,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愫在他眸间升起,“想她了。”
——
大公主府内,赵蘅独自一人坐在庭院内发呆。
重活一世,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是被父皇禁足,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玉垒阁能够在赵怀晏到达乐都城前杀了他。
这样才能确保阿弟兵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