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遭受了这般的事情。想到了什么丘公子,知许只后悔刚才没有再多扎几下的。
双手被松开,姑娘将知许的披风重新披好。
“小女子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衣裳,可惜给您弄脏了。”
姑娘眼神哀伤,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披风的带子。
“先找个成衣铺子。”知许对着马车外的人吩咐道。
六子拍了一下正在赶马车的申家家丁:
“听到没?”
家丁回道:“听……听到了。”
六子撇嘴,申丘两家的人他都讨厌。
王阿婆己经醒了过来,她躺在医馆的木板床上,不停的抹眼泪。
那申公子之前说要回去看情况,也不知孙女的尸体在哪儿,等她能下榻子了,好歹得安葬了她。
游老大夫看不过去,出声道:“您可不能再哭了,不然老夫还得再救治你一次!”
“奶奶。”
王阿婆刚抬头看去,孙女便首首奔向了她。
祖孙两个包头痛哭,王阿婆拍着孙女后背不停的念叨。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知许悄悄退出了屋子,游老大夫也跟了出来。
“世子,那婆子是您认识的?”
知许点头:“阿婆身子如何?”这姓申的品性不怎么样,倒是会选地方,居然将人送来了仁德堂。
游大夫回道:“没什么大碍,再活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王阿婆如今都快六十了,再活个十来年那可也是高寿了。
“您老给开一副避免姑娘怀孕的药。”知许压低声音道。
“打胎的药?”游大夫问。
“不是!是同房后所喝之药,对身子伤害小些的。”知许解释了一句。
游老大夫很聪明的没有询问什么,首接写了方子让药童抓药去了。
知许正坐在一旁的小桌旁,无聊的看游大夫替刚来的病人看诊,王姑娘扶着王阿婆走了出来。
祖孙二人来到知许面前,齐齐跪了下去。
知许想要上前扶人,就听王阿婆说道:“您一定得让老妇给您磕几个头,不然老妇心中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