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越过她的肩膀,伸长手,捞起一件湖青色圆领袍,笑道:“这是我最喜欢的。”
白昭昭哪敢伸手去接。
她现在有色心无色胆,生怕自家阿爹会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拿着棍子要打断她的腿。
“你醒了?”她回头看向病恹恹的阮知微,指着桌上的草蚱蜢问,“这是给我的吗?”
如果他说不是,她就拿着自家阿娘的彩线上吊,再啃家里的桌腿子呛死。
三哭二闹一家子不宁,活该他要受罪。
阮知微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中暗笑。
他能有胆量说不是?
又不是对这世间已经了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