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嘟起嘴:“与彬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江与彬:“大如,你叫我哥哥,不合适吧?”
她明明看起来像他奶!
大如却脸一红:“相公。?k,s·w·x*s_./o?r.g^”
江与彬手一抖,三包药掉在地上。
大如赶紧弯腰捡起三包药,小心翼翼护在怀里。
她美滋滋地想:看来海兰那贱人说得没错,只要我带着一身伤出现,男人们就会怜惜我。说到底……还是我太有魅力了!
大如仰起脸,故作懵懂地道:“这是什么东西呀?”
在想象中,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不过是眨巴两下秋波流转的杏眼,便把江与彬搓圆捏扁、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江与彬看到的:八旬老太伸长了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如一只后壳着地、翻不过来身的王八。
他理了理袖子,好整以暇道:“这三样,分别是青盐、真武汤的药材和无患子。”
大如压住上翘的嘴角。
“你给我送药是什么意思呀~”
江与彬:“青盐治红眼病,真武汤利尿,至于无患子嘛……字面意思。”
他转身回了太医院。
大如的心脏砰砰乱跳,看向江与彬的背影也满是赞许。
他肯定是害羞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江与彬以后想娶惢心,也不是不行。a?]看}*书?]?屋??; ,,`更#_新.最??全e
就给惢心个贱妾身份,让她每日到房中来站西个时辰的规矩,再像从前一样伺候便罢了。
大如抱着三包药材,回到了延禧宫。
海兰见大如满面春风地回来了,还有些疑惑。
“你,你怎么这么高兴?”
大如如同炫耀战利品一般,将三包药材在海兰眼前晃了一下。
“这是江与彬给我的药!呵呵,我不过勾勾手指,他就自己吻上来了!”
海兰大为震惊:天底下真有这样重口味的人?!
她又问:“他给你的是什么药?”
大如的猪脑子,平常是闲置状态的,可一旦涉及到男人,就会高速运转起来。
“这包是治红眼病的青盐;这包是利尿的真武汤;这包是无患子,江与彬说什么,字面意思……那肯定就是希望我无忧无患!”
一瞬间,海兰便想明白了一切。
她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大如不满地撅嘴:“你笑什么?”
海兰怎能错过这嘲讽大如的机会?当下为她解释起来。
“你受的是鞭伤,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些不相干的药?”
大如眉毛一挑:“那……那肯定是……关心则乱!对,就是他一时紧张,所以……”
“你可快醒醒吧!”
海兰擦掉眼角笑出的泪。′s~o,u¢s,o.u_x*s\w*.?c?o.m!
“青盐治红眼病,是告诉你不要看别人过得好就难受。”
“真武汤利尿,是告诉你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无患子,就是告诉你……你没有孩子!”
大如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她咬牙切齿,把三包药摔在地上:“这个臭男人!”
但海兰的笑声实在是太放肆,大如觉得这样丢了自己的面子,马上又换上满面的柔情。
“哎呀,与彬也真是的,他当时哪里会想这么多呢?只是怕我生病,所以才都给了我罢了,你不要信口胡说,破坏我们俩的感情。”
海兰:“好好好,是我胡说,我该掌嘴。”
她轻轻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下,另一手揉着笑得发疼的肚子。
人怎么能可笑成这样!
——
咸福宫。
此时天色见晚,宫门快要落钥,永璜和伊尔根觉罗氏得离开了。
伊尔根觉罗氏起身行礼:“额娘,我们不叨扰了,改日得空再进宫来看您。”
高晞月十分喜欢她,便叫茉心又取了些头面首饰赏了。
伊尔根觉罗氏又谢礼,可永璜始终坐在凳子上,有些愣神。
高晞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茉心,你再带我的好儿媳去私库里挑些缎子去。”
伊尔根觉罗氏乖巧地跟着茉心出去了,只剩母子二人在屋内。
“永璜。”
听到高晞月首呼大名永璜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起身下跪:“儿臣走神了,额娘莫怪。”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