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晃悠，俄罗斯人都看起来一脸冷漠，叶晓最近休息不好，阿萝频繁入梦，她在梦里质问叶晓，她到底为什么自杀。

叶晓不知道，但是叶晓理解一种要强的人对生活的脱手的感觉，一切走向无序混乱的时候，人力敌不过老天爷。

楚治望着心情不好的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状态是这样，只好跟着她，晚上回到酒店时，叶晓说自己就想待在圣彼得堡，哪里都不想去了。

任成：“莫斯科你不去啊？那这样，楚治，你留下陪晓晓，我们几个自己去…”

丸子甜甜对视一眼说：“哎呀，我最喜欢莫斯科了，那既然咱们明天走，现在就赶紧休息吧…”

楚治：你俩比薛亦行演的好。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最漂亮的城市，这边有个园子，绿色一望无际，地势高低起伏，每个角落都是一副天然的画作，尤其是长凳的设计，巧妙融入景色里，楚治和她两个人，周围人很少，两人走进宫殿旁需要买票的小花园。

来的时候是工作日，没什么人，进到花园人就更少了。

叶晓坐在长凳上，看着景色，阳光洒在宫殿上，每一块砖石都漂亮，楚治在一旁陪着她，偶尔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还给叶晓拍了几张漂亮的图。

看着楚治殷勤样子，她忽然想起黄璇说过，楚治喜欢走艺术路线的丧气女孩。

忽然对他说：“讲讲你最喜欢的女朋友…”

楚治正拿着手机拍照，听到这话，五官呆了一霎那。

“我没有最喜欢的，但我有关于女朋友最百思不得其解的…”

“说来听听…”

“我曾经有喜欢文学的女朋友，明明她和我还没有恋爱的时候，很有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怎么在一起了和别人没有两样啊？”

叶晓听着他的描述，本想打趣说文青女友和别的女友哪里有分别，又想起来见过一个刻薄句子。

“女文青的朋友也是女文青，每一句来自心仪男人的你好特别，都能让她们激动到灵魂颤抖。”

想到这里有点想笑，但立刻就笑不出出来了，忽然想起来，楚治喜欢的艺术风女孩，都是差不多一个路子的，学雕塑的、跳舞的、竖琴的，黄璇说过她们不见得长相有多出色，但都有艺术气质。

那自己呢？靠，电影也真他爹的是一门艺术，没有一个电影女郎是没有艺术美感的。

“那你追女孩，是不是总要说一句，你很特别…”

楚治一脸你怎么知道，但也继续解释：“我是真诚的觉得她们很特别…”

你不是，清醒点，你只是被层层艺术光环打的找不着北了。

“那你桃花运这么好，有没有哪一位倒追你成功的…”

“哈？你怎么这么关心，通常如果是我的女朋友这么问，那就是想找我吵架，自寻烦恼…”楚治隔着一步左右的距离，朝她挑眉，阳光把他的耳钉照的闪亮。

叶晓笑了：“你觉得我是吗？”

“没有过，倒追从来不会吸引我，除非她有什么比我更强的地方，长相，身材，有钱，无非是这些玩意儿…她们喜欢我总是想和我拉扯，不也是一样？我是公认的海王，一部分人嘴里的渣男，想要跃跃欲试的人很多，我不是她们的梦中情人，我只是她们的梦中挑战罢了…”

“在这些女人之中，又属那些会拿乔的最有意思，自顾自端着矜持，仿佛丝毫没有受到我的影响，我像是一种困扰，可她们实际上太向往我了…”

“没有比在当一个渣男的女友最凛然正气，没有比当一个海王的鱼最自由愉悦，我伤害了她们不见得，她们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些理智而清醒的话，从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语气轻快，吊儿郎当，他的的确确有一张薄情的脸，一张薄唇，一副及格线以上的清秀面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无情而淡漠。

叶晓忽然想起，眼前的楚治不是在她面献殷勤的人，而是那个真正的楚治，是他自己。

叶晓又记起九鬼周造的这一句话：“没有比想要被得到而被得到最可悲的女人了。”

叶晓又想起这句，因为每每到男女关系里，只有这句话，能描述一切交付自己的女人。

“那我属于这里面的哪一类？”

楚治看着她的眼睛，仔细端详了她的脸。

“太可惜了，你没有上钩对吗？我是你和腾闻和分手之后一个打发时间的工具，我乐意做你的工具，但是现在，叶晓，我要适可而止，我觉得可能消失一段时间，才会让你真正对我有点兴趣…”楚治有些邪气的笑着，和前段时间做乖巧奶狗不同，此时他露出了本来面目。

那天晚上，楚治离开酒店，叶晓一个人呆在酒店房间里，吃并不好吃的俄罗斯菜。

有没有兴趣不知道，但任成对他这个工具还是非常了解的，楚治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