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本就不可控。”
鬼舞辻无惨不置可否,他和月槿一样了解那些大人物的性格,所谓的正义与邪恶、若非我族其心必异,不过是利益没给够罢了。如果食人鬼可以给他们带去更大的利益,他们自然会选择保住食人鬼。或许也会保住鬼杀队?鬼舞辻无惨心中嗤笑,平衡术是那些人最爱玩的东西。————列车停下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绝佳的观景点。“看起来有些恶心。”累看着那列血肉蠕动的列车评价道。“人类总是有些找死的精神。”鬼舞辻无惨嗤笑,“列车吃人的流言可没有吓退多少人。”“毕竟不是每一趟的乘客都会被吃。”月槿笑了笑,每个人都会心存侥幸,觉得死去的人不会是自己。列车里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微弱,好像魇梦就要成功了一般。“来了。”鬼舞辻无惨看向另一个方向。月槿他们都清楚这句话的意思,灶门祢豆子来了,而今晚所有的演员都已经登台,只等剧情正式开始。————火光劈开了列车,也劈开了魇梦的身躯,红色的火焰拉开了今晚真正戏剧的序幕。猗窝座和月槿同时动了,猛然伸出的枝条将差点被砍断脖子的魇梦卷走,而猗窝座与炎柱战在一起。“灶门炭治郎。”鬼舞辻无惨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几分继国缘一的影子。“无论怎么看,都不过是普通人。”鬼舞辻无惨继续说道。“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出了面前男人的名字。“是我。”鬼舞辻无惨仿佛根本感受不到那一份恨意和怒意,又或者根本毫不在意,他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年,又好像突然失去了兴趣,“相较于你的妹妹而言,你看起来真是普通。”好像是被激怒一般,少年再次握住日轮刀,想要起身,他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双眼漫上了血丝。鬼舞辻无惨依旧没有动手,他在等,等今晚最后那位主角的登场。在他擡手的瞬间,灶门祢豆子冲到他与灶门炭治郎中间,她死死地盯着鬼舞辻无惨,展开双手试图保护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