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不会为一人停留。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默默跟在身后的少年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手心,自是什么都没有。
可是……一直抓的话,那风会在指缝中穿梭。
……
刚到文华宫的门前,便听里头传来含着冷意的呵斥:“你是谁?你也敢管我?快去拿酒来。”
陆溪乔脚步一顿,眉间微微蹙起,这声音……
再一次地,她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不过她的脚步没有停下,继续走了进去。
今日的月亮特别圆,月光下,身着玉白锦衣的贤太卿沈望抒正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上,斜倚着大树,姿态豪放不羁。
当陆溪乔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恰好转过了头,两人的视线遥遥相对了一秒,沈望抒便敛下眼眸冷声道:
“陛下,夜晚拜访庶父的居所恐怕不太符合礼数吧?”
陆溪乔负手大步前行,直至那石桌前才回道:“我身后跟着众多小侍,并非你我单独二人,如何不合礼数?”
“况且……”
她弯下腰,逼近了些沈望抒,当看到沈望抒下意识地向后贴,陆溪乔微弯的唇才继续道:“就算你我单独二人……又如何?”
陆溪乔的声音放肆又轻佻,果不其然,沈望抒被气得胸膛起伏,他的喉咙上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调戏庶父,真是个好帝王啊!
陆溪乔瞧着这气得面色绯红的沈望抒,再瞅瞅他身边花圃里的粉牡丹,对比了一下,然后她在沈望抒本就气愤不已的凤眸中,指甲掐了一朵半开的粉牡丹簪在了他的鬓边。¨c*h*a`n/g~k`a¨n`s~h-u·.?c¨o,m,
然后吐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嗯,果真是人比花娇。”
散漫肆意的笑容在宫灯的照耀下添了几分邪性,沈望抒盯着这笑,心中憋屈至极。
她身为女帝倒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燕国的口诛笔伐最后全落到他身上,如今竟还簪花羞辱他,是告诉他,他这辈子只能成为她养在深宫中的花吗?
沈望抒气得眸中都有了几分水色,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夺人眼球。`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他恨恨地抬起手打算拿下压鬓的粉牡丹,可是半途又被一句话阻止:“你要是拿下来,朕就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了……”
看着沈望抒那生气又干不掉她的模样,她突然明白了些强取豪夺的乐趣,真是有意思。
陆溪乔没有再看沈望抒,她转身接过小厮送来的美酒,倒掉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换成了美酒,在众目睽睽下自己先抿了一口又递到了贤太卿的面前。
瞧着那青瓷茶杯被递到自己唇边,沈望抒下意识地就是偏过脸去,他才不会喝这个女人喝过的杯子!
但是他一偏,杯子也跟着他偏,直到他完全用侧脸对着她,那杯子才停了下来。
陆溪乔看着这月光下的侧脸,端着杯子的手停住了。
饱满的额头弧线连着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道出他不屈的意志……熟悉感再次扑面而来,联想到之前一直觉得隐隐熟悉的声音,一个人名出现在了陆溪乔的心中。
原来是他。
书,抒,她怎么会在一开始没想到呢?
望抒,忘书,霎时间以前随便去的名字都有了特别的含义,似乎在斥责她忘记了旧人。
齐雪行再次出现在小世界,名字和前世相似,长相很是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裴洛书也再次出现了,但是他却换了个样子,只有侧脸和名字有些相似,这才叫陆溪乔见他第二面才认出来。
不过这剧情……裴仔两世都要经历强取豪夺这件事,真的很想笑啊,哈哈哈哈。
陆溪乔便也没克制自己,放肆地笑出了声,像山间涓涓的溪流,轻盈爽朗,好似也流到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沈望抒凝眉不解,情不自禁地又偏了些回去,奇怪她为何笑成这般,却撞上了那满含情意的眼眸。
那双眸子里只映着他一个人,以往的占有和强势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爱意,缱绻又温柔。
他的心跳忽地漏了一拍,凝视了那多情的眼眸良久,沈望抒才倏然移开了眼,垂下了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动容。
之前从来不觉得新帝是真正喜欢自己的沈望抒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那落在花圃边的手无意识地掐住了一片花叶。
她好像真的喜欢他……
可让他动容的事情远远还未结束,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