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迷惑人心的作用?
看着少年的模样,陆溪乔心中暗笑放开齐雪行。?白!马.书*院* ,首_发`
齐雪行先是有些无措地跪坐在榻上,一双眼睛满含情意直勾勾地盯着陆溪乔。
他胸膛起伏不断,不难猜出他此刻的煎熬,迷茫了片刻,终究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扑了上去。
陆溪乔只觉得迷茫的狗狗可爱的紧,忍不住摸了摸他束起的玉冠以及光滑的乌发。
怜爱之意,溢于言表。
少年没来由地有些郁闷,公主还是把他当小孩子了。
……
爬伏在榻下的白狐睁着眼睛看着榻上交缠的两脚兽,鼻子嗅了嗅,眼神奇怪。
春天都过了呀?
第19章 连个面首都不是
自从那日下午开始,这雨一连下了两天,昨天夜里还稀稀拉拉地下着,今早除了微微湿润的地面,已然是雨过天晴。
齐雪行打开窗户,窗外的芭蕉树叶上沾着莹润的雨珠,清凌凌的湿润空气沁入鼻腔,对面西厢房已然传来雪止读书的声音。^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穿戴整齐走向西厢,行到庭院中央时,齐雪行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这座院子的中央——坐南朝北的正房。
那是先驸马居住的地方。
从前齐雪行想到他只会觉得自卑,后来心中又多出些嫉妒,嫉妒他能正大光明地站在公主身边,而他只能站在她的身后。
但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也很容易膨胀。
阳光落在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夺目刺眼,齐雪行却盯着那屋顶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转身继续向西厢走去。
“雪止,先停下用早膳吧。”
齐雪行温和地叫停了弟弟,让他先用早膳,齐雪止便乖乖地放下书落座。齐雪行替他舀了一碗肉羹,又替自己盛了一碗,却见桌子上除了三碟菜肴外还放着一个汤盅。
他好奇地打开汤盅,淡淡的药味氤氲在空气里,这是什么?
“这是男子补身体的药膳汤。¨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安安静静喝着肉羹的齐雪止突然道,对上兄长疑惑的目光,又接着道:“曾经在家见父亲喝过。”
雪止的鼻子十分灵敏,齐雪行是知道的,只是这盅汤背后的含义叫他深思。
难道这两晚公主对他不满意吗?
未待他想明白,就又听弟弟默默说:“兄长昨夜回来的比前夜早上半个时辰。”
正欲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的齐雪行猛地咳嗽了起来,差点把汤喷了出去。
齐雪行面色僵硬又染上绯红,结结巴巴道:“雪止,你……你怎么知道?”
为什么雪止会注意这些啊?
齐雪止咽下嘴里的肉羹面色淡定:“雨夜被吵醒罢了,兄长还是赶紧喝汤吧,免得凉了。”
“你……你……”
齐雪行想问清弟弟到底知道些什么,又不晓得到底怎么开口。不过,齐雪止没再让他纠结,直了道:“我知道兄长成了公主的……面首。”
齐雪止想了一下措辞,最后还是觉得这个词比较贴切。
“什么叫面首……我才不是面首……”
齐雪行立刻反驳道,却愈加心虚气短。
“不是面首么……公主养着兄长与我,兄长以身体与姿容给大长公主回报。”
“我可是在公主府担任要职的!”
“可是兄长被公主临幸了不是么?”
齐雪止的目光落在那碗汤上,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长。
此话一出,小齐大人便如被捏住了嘴的鸭子,再也不吱声了,半晌后,他才狡辩道:“公主确实与我……但我并不是公主的面首。”
“哦~”
齐雪止冷漠地拉长了音调,总结道:“所以兄长连个面首的身份都没有。”
无名无分的通房啊,兄长真惨。
小齐大人被弟弟会心一击,自闭了,在心底愈加后悔那日在床上的话。
若是他没说那番话会怎么样?
……
裴洛书带着三份奏折来到了紫宸宫,彼时陆恒正逗着他新得的鹦鹉。小皇帝捧着一把小米哄道:“快说‘姑姑安康’,快说,说了朕给你好吃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陆恒才放下手中的小米转过身道:“裴爱卿所为何事呐?”
皇帝也要休沐的好吧?他今日真的不想处理朝政。
“皇上请看这两份奏折。”
裴洛书躬身把两份奏折交由陆恒,陆恒不耐地打开一份,随意瞄了几眼,片刻后他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