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来……”
“乖女儿,是不是很想妈妈,快,快来妈妈这里……”
“轻轻……”
“好女儿……”
恶魔般的低语一声声诱惑着林轻轻沉沦,柘寒冲到林轻轻的面前,两个怪物顿时改变对象,两条猩红色的长舌在半空中舞动着,直接缠上柘寒的手臂,粘腻潮湿的触感传遍全身,更多是尸体的腐臭味侵入鼻腔,柘寒被恶心得直干呕。!s¨a!n¨y¢e\w\u-./o/r·g-
忍不了一点。
她用上了长剑,手臂被舌头缠住了?
没事。
砍了就是。
两段长舌被劈开,出乎意料的是,落地的一瞬,舌头像是活了过来,被割下的部分就像两只吸饱了鲜血的大肉虫,在地上蠕动着,发出沙沙声响,声音更像是在她耳边。
柘寒:“……”
好恶心。
还好她没吃什么东西。
她接连对着它们砍去,后果就是越来越多,砍掉头,头掉在地上重新长出一个身体,而脖子又继续像粘土一般伸长,她越是攻击,它们生长的速度就越快,地上的肉虫也越来越多,两根长舌再次勾住她的手臂,柘寒被拉着动弹不得,地面上的肉虫都如同长了眼睛,全部向她的方向爬来,留下一滩滩血迹,愈发得鲜红起来,肉虫顺着她的裤腿一路往上爬,粘腻的感觉让她大脑宕机一瞬。,6/1′k^s¨w′.`c\o′m,
她有种自己要被肉虫淹没的错觉。
“林轻轻!林轻轻快醒醒!这些都是假的!林轻轻!”
柘寒几乎是吼着说了出来,长舌一路从手臂向上生长,缠住她的脖子,一左一右,将她扯住,她越是挣扎,舌头缠得越紧,窒息感传遍全身,柘寒能感觉到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流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眼前,似乎只有一片血红。
是肉虫爬到她的脸上了!
林轻轻的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依旧没有醒来。
“林轻轻!姜来还在等你!”
柘寒用尽力气喊出,下一瞬舌头缠紧,她被勒得直翻白眼。?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林轻轻听到姜来的名字终于有了反应,她眼睛猛地睁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瞬间,长舌如同受了刺激般,宛如水蛇快速褪去,窒息感一点一点消失,而柘寒脸上、身体上的滑腻的感觉消失,眼前的红色褪去,她瞪大了眼前,肉虫以极快的速度萎缩,最后变成透明色的虫干,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那两个怪物,在林轻轻睁开眼的瞬间就消失了。
柘寒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源头……居然是林轻轻吗?
林轻轻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还在恍惚的柘寒,脸上写满慌张,不安感席卷全身,“快,姜来有危险。”
柘寒抓住她的手臂,被冰得一哆嗦,她拉着柘寒站在自己的滑板上,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学校。
姜来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当她看见医院上空盘踞着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的时候,她全身的血液上涌,嘴唇和手臂控制不住地颤抖,看向它的时候,充满怨恨和愤怒。
又是它,又是它!
为什么阴魂不散,为什么处处监视着她!
血红的眼睛似要将她看穿,每当她看到这颗眼睛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又失败了,无力感传遍全身,姜来甚至都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循环了。
难道……她还要再重来一次吗?
重新被推下楼,重新被诬陷,还是重新看到母亲一次又一次倒在自己眼前?
而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第17章 育英中学(十四)
姜来下定决心,从医院门口一路冲到熟悉的病房,一切的一切都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上一次,她推开门,就看见母亲倒地不起。
而这次……
姜来猛地推开了门,看到母亲躺在床上还是心凉了一半,她冷静地处理好,尽管双手仍然不住地颤抖,她坐在病床前,因为不过半小时,母亲就会被某种力量带走,仿佛只有她找到解决办法,这一切才能结束。
她掰着手指,算自己经历过了多少次,排除第一次她真的跳楼而死,从第二次开始,她都保留着记忆。几乎是只要错一步,她便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以至于结局都会是这样。
只是……
她做不到对林轻轻那么无情,她大可以一开始就拒绝和林轻轻做朋友,拒绝林轻轻的全部善意,哪怕自己孤立无援,她真的很想问问林轻轻,自己真的值得吗?
每一次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