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来到院子,却发现这院子里寂静得诡异,
平日里,蔓萝最爱倚着的藤椅上,此刻空无一人。
“蔓萝?”
楚烬扬声唤道,声音在空荡荡的院落里回响。
倒是老奴从后厨探出了脑袋,声称没见过那位小姐。
楚烬心中一空,再度冲进卧房,锦被还留着体温,案上的安胎药却己凉透。
目光扫过墙角,那里本该挂着她的柳叶剑,此刻却空空如也。
“不可能……”
楚烬只觉得大脑血液上涌,他踉跄着扶住桌案,喉间泛起血腥味。
昨夜她还蜷在他怀里,听他讲南疆蛊虫的趣事,指尖轻轻戳着他心口说“再吓我,儿子可就不生了。”
三步并作两步,他翻遍整间屋子,暗器兜囊、毒针包,甚至她藏在枕下的匕首,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瓷碗坠地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冰镇酸梅汤泼洒在青砖上,鲜红的汤汁蜿蜒成血的形状,混着碎冰碴刺痛他的眼睛。
楚烬死死攥着半块碎瓷,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那裁剪一半的肚兜上,将那抹蓝色染成暗红。
“蔓萝!”
他的怒吼震得窗纸发颤,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恼恨和绝望:
“你这个可恶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