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要吃的话我早就买了,我今天中午吃得很饱,晚上真的不想吃,但是你生病了,可要吃粥啊,乖乖地哈。”
宿池闻言一愣,他睫翼颤了颤,抿唇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耳尖处悄悄惹上一抹红晕。
“…好。”
吃过粥后,宿池躺在床上,而桑弱就时不时在旁边帮他换毛巾,然后再测体温。
来回几次后,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再次测量体温后,体温已经将降为了37.8。
这是低烧,比一开始好多了。
桑弱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她坐在床沿,看着宿池闭着的眼睛,莫名沉默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丝丝投射到地面上,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夜灯,金黄色的柔光和银白的月光在房间交错缠绕。
桑弱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响起:“宿池,你今天说你在医院,那是骗我的吧?”
“所以那时,你到底在哪?”
宿池的眼皮一颤,他其实早就猜到了桑弱会问这个问题,但他试图通过装睡来逃避这一问题,可桑弱却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
“别装睡,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
宿池身子一僵,他沉默了几秒后才哑着嗓子开口:“在墓地。”
桑弱嗯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问。
她将宿池额头上的毛巾拿下,往一旁的水盆里重新洗了一遍,然后叠好继续放在宿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