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纸条?白...什么时候写的这张。^j+y*b/d+s+j\.!c-o′m-”
从床缝里抽出,纸条上面的内容一模一样,白也能肯定,这个歪歪斜斜的字体肯定只能是自己写的,而且看笔墨的痕迹,似乎干了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这多余的一张她是什么时候写的?
她明明,刚来到这里没两天,如果是自己写的,那它只有可能是昨天留在这里的,但她昨天可是晕了大半天,怎么可能...
“白是不是...忘了什么。”
一些散乱的片段闪过,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剧烈的头疼席卷而来,她慌忙摇摇头撇去烦躁。
“应该是身体的状况开始反噬了吧,你才刚来这两天,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嘛。”她自我安慰着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内心,在莫名抗拒着,抗拒着去更进一步挖掘眼前的疑虑,就好像在畏惧着什么?
「或许真的是我搞错了吧。」
来到亚蕾的寝室门口,白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轻声试探着问道:“主人,是白,您在吗?白有些事想问主人。”
屋里仍没有动静,白已经习以为常,但在门前站了半天也不见门自动打开,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白又不信邪地问道::主人?您在吗?”
寂静又一次持续了五分钟。
难不成是出去了?
白鼓起勇气,试着能不能打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里面反锁了起来。¨5-s-c!w¢.¢c\o~m/
真的出去了啊!偏偏正是需要的时候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魔法是学不成喽,但是院子怎么办啊,要拖到明天吗?
想了想,既然石头是搬不了了,那就回去再研究研究其他魔法有没有能用的上的吧。
.......
回房间的路上,白的心里莫名发怵,虽然在雅儿贝拉的古堡时,一天到晚下来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全天都是寂静无比。
但现在,整个庄园好像就剩她一个人,宅子里安静的吓人,再加上血族的领域本就没有白天,昏暗的环境让白莫名发慌。
眼睛不安地向四周瞅着,白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想要赶快回到房间,而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楼忽然传来大门敲响的声音,让神经紧绷的白差点吓走了魂,寒毛直立。她结结巴巴地说道:“难不成是,客人?真的会有人来这里找坏女人啊!”
不敢想象那个恶趣味的亚蕾竟然会有朋友来拜访吗!
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为血奴的她,在主人不在的时候招待客人是她的职责。
来到一楼,大厅的门再次被敲得咚咚作响。
“来,来了!”白咽了口唾沫,打开了门。
门外,一位白发如雪、红瞳似血的血族正倚靠在门框上,她的短发凌乱却不失俏皮,几缕发丝随意地垂在额前,将那双红瞳更加妖异夺目。^r-a+n+w-e¨n!z!w′w′.`c_o`m¨她身着一件紧致的黑色皮裹胸和短裤,露出纤细的腰肢,腰间别着几枚银色的饰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肩上同时披着一件鲜红的披风,就像是白在故事里看到的那种典型的血族形象,带有尖锐指甲的修长玉指轻轻敲击着门框,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哒哒”声,神色有些烦躁。
在门缓缓打开的一瞬,她的表情原本由淡漠的,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转为了意外和疑惑。
她的嘴角缓缓扬起,冷淡的神情被一抹玩味的笑意取代。她歪了歪头,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调皮地滑过她的脸颊,红瞳中泛起一丝狡黠,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鲜活起来。
“稀罕啊,我都没希望有人会开这门,本来都直接打算飞上去的。”她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和戏谑。
“您好,外来的客人,我叫白,是亚蕾大人新的血奴。”
“血奴?”她的眼神震惊,似乎难以置信白所说的。
“我以为那家伙不会收其他血奴了。”她的手指依旧轻轻敲击着门框,节奏却比之前慢了些,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对方,从头顶到脚尖,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似是自语的喃喃出声。
“灰发灰瞳...嘶,怎么能这么像啊。”
“唉?”白疑惑地歪着头,似乎不理解她在嘟囔什么。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比起这个,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一直站在外面可不是一个合格血奴该做的事情哦,小家伙。”
“请随我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