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口干舌燥。
竹清平知道司爵在紧张,但是他偏偏就不愿意让他这般简单安心下来,因为他的确心底深处是有一点点的气。
明明他们都已经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在这件事情,司爵从未和他说过真话。
这是他不满的点。
“竹清平……”他紧张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嗯?”竹清平权当做不知司爵的心情。
可是司爵却像个牛皮糖一般黏了过来。“我也不是特意不说的,当时我也说不了,因为被控制着,你懂?”
正是因为懂,竹清平才更加憋闷。
因为他什么也帮不了对方,而他除了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
当时的他,得有多么孤立无援?
单是想想,竹清平的心脏就是揪紧的难受。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无法挣脱。
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冰冷,就像他的心一样。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临楪祈一会看看司爵,一会又看看竹清平,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竹清平吐出了一口浊气,回答他:“我懂。”
正是因为懂,他才会没法真的完全生气。
“好在过去了,你赢了他。”
以前他不明白为何司爵为何会对魏昧逸有种不知从何而出的警惕与厌恶,他现在确实明白了,这是孰生孰死的斗争。
魏昧逸本会杀了他。
“但如果是这样,到底哪个世界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