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此次进京,我们是应了君上的召,那这便是明晃晃的靶子,兄长入京怕是凶多吉少。”见几人面色都有了变化,许羚打算再添一把火,“兄长是我们许家唯一的男丁,他是断然不能出事的。”
“妹妹,那你呢?你为我思虑之多,你可有顾虑过自己。那皇城是个有进无出的地方,你若去了,那便是一脚踏进了深渊。”
许度一脸严肃,虽知晓许羚话中的意思,但他做不到让自己的妹妹牺牲来换取自己的苟活。他生于世上近二十载,读了那么多圣贤之书,怎能让家人挡在自己的身前。
“你兄长说的没错,我许家做不出这等腌臜事来。羚儿,你与度儿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儿,对我们许家来说,同样重要。”
“父亲,母亲,羚儿知道了。在兄长去之前,我想家人齐聚再饮一杯醉霞酿。”
“好,岁柏,你去取来,但羚儿你身体有恙还是以茶代酒为好。”
许羚应下,趁着许父许母嘱托许度的关头唤来霞月,耳语一阵后,才在圆桌前坐下。
酒很快便送来了,四人眼含着泪,相视一笑后仰头饮尽杯中酒。
今日一别,不知一家何时才能再有团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