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是……小友的来历……”一侧的三长老极星子发出疑问
“哼,他这么年轻,如何做得了掌门,况且刚刚这个假掌门……”二长老虚空子不服气道
“老二,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真假都分不出,还有脸说!”凌云子训斥道
“大师兄,你们也没告诉我啊!”
“凌云长老,掌门之位小子是万万不能的,至于这太初剑确实是我的本命法器,这是由于……”我缓缓将得到天玑道长传承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众人听完,纷纷点头……
“林公子,我推算你刚刚度过生死大劫,并且你的血脉……”大长老话未说完,又留了回去……
凌霄殿内烛火摇曳,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求^书?帮* ~埂*辛′罪¢哙′
五位长老围坐在破损的星轨议事桌旁,身上的伤势虽经胡月儿用狐族灵玉暂时压制,却仍难掩疲惫。
“多谢青丘道友……”几位长老倒是不矫情,青丘与凌霄世代交好,这倒是没什么
大长老凌云子咳嗽两声,掌心的星纹法器光芒微弱:
“林公子与天玑师叔渊源极深,并且拥有凌霄至宝太初剑,又有破局救宗之功,接任掌门一事......”
“不可!”我猛地起身,太初剑鞘撞在桌角发出清响。-精*武^晓\说/徃- +嶵′辛+蟑_踕~哽¨歆′快,
窗外山风掠过,吹得殿内残烛明灭不定,将我投在墙上的影子晃得支离破碎。
“晚辈不过是暂代天玑道长完成遗愿,论资历、论威望,都不足以担此大任。”
三长老极星子按住我肩膀,他掌心的老茧蹭过我破损的衣袖:
“自老掌门失踪、天玑祖师叔坐化,凌霄一脉己群龙无首太久。”
“并且,门派早有祖训,得太初剑者为太古血脉传人,为掌门……”
他指向殿外——月光穿过裂缝照在石阶上,那些被鬼族破坏的星纹地砖正渗出微光,“你看,连护山大阵都在呼应你的血脉。”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太初剑不知何时悬浮在殿外,剑身二十八星宿图与地面裂痕完美契合,星光如流水般注入阵眼。
胡月儿坐在门槛上,狐尾扫过我脚边,她指尖捏着半块灵玉:“林风,你忘了天玑道长在血河留的话?‘凌霄气数,系于君身’。”
白灼华蹲在房梁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横梁:“别磨叽了,我可不想跟着个连掌门都不敢当的怂包混。*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她嘴上这么说,狐火却悄然飘到我身后,将我歪斜的衣领灼出整齐的边缘。
烛阴子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黑血滴在议事桌上,竟凝成七芒星形状。
蚀星子急忙递过疗伤丹药,声音里带着哀求:
“林公子,如今七贼未灭,祖巫之心虽被封印,但七贼余党还藏在暗处......”
他布满倒刺的星索随意搁在桌上,金属倒刺却无一例外地避开我的衣角。
我盯着议事桌上的血渍,想起紫色道袍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他袖中露出的半截玉简,刻着与我太初剑相同的莲花印记。
想到此,我不由的摸了摸我额头的印记……
殿外传来晨钟,钟声里混着山民上山采药的歌谣,忽然觉得肩头无比沉重。
“诸位长老......”我抱拳深深一揖,烛火将睫毛的影子投在眼底
“若实在无人担此重任,晚辈愿暂代掌门之职。但有三约:其一,寻得老掌门下落即刻退位;其二,凡大事需与诸位长老共议;其三......” 我摸向怀中的生死簿残页,残页与太初剑同时发烫,“待七贼伏诛、天道重写,我必卸任云游。”
凌云子露出欣慰之色,他颤巍巍捧起掌门印玺,印玺底部“凌霄”二字与我剑上莲花印记相触,竟迸出金色火花。
“好好好,就依林掌门……”大长老凌云子即刻改口“这上任仪式,等各位师弟调息养伤之后,即刻办理!”
“各位长老,这仪式我看就算了,事宜从权……”我坚持道
看着我的坚持,大长老也无法强求“那就依从掌门的意思!”
胡月儿笑着鼓起掌来,白灼华从房梁跃下“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
清风微微拂过……
此刻晨风掀起窗纱,远处村落的炊烟正袅袅升起,像极了他说这话时吐出的烟圈。
掌印落在星轨图上的刹那,整座凌霄峰突然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