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坐起,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金色纹路,与铜钱剑上的符文遥相呼应。/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锁链剧烈晃动的声响,镇魂柱上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灼热感,那枚莲花印记正在皮肤下隐隐发烫,宛如一团跳动的火焰。
这股热流顺着眉心蔓延至西肢百骸,化作一股不可抗拒的牵引力,驱使我朝着屋外的镇魂柱方向走去。
胡月儿见状,三尾狐尾在身后泛起灵光,急忙跟上:“林风,这气息不对劲,像是上古妖阵的召唤......”
“嗯,还是去看看……”我暗中加了小心
竹林深处的镇魂柱在月光下泛着血光,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石柱时,莲花印记骤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地面应声开裂,露出一条布满青苔的石阶,首通地下深处。胡月儿的狐耳警觉地抖动:“下面有精纯的灵气波动,还有......尸解仙的气息!”
此时,镇魂猛的震动,在中央的位置豁然塌陷
“啊……”
我和胡月儿猝不及防,跌落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掉到了一些石阶梯上……
“没事吧!”
“还好……这是什么地方?”
“应该就是镇魂柱的下方……这像是……”
“走,看看去……”
我和胡月儿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尽头……
“果然……”
“是,祭坛……”
石阶尽头是一座倒悬的祭坛,青铜鼎中残烛摇曳,映照出中央石台上端坐的道士。¢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他身着褪色的八卦道袍,面容栩栩如生,宛如沉睡而非坐化……
掌心紧握着一把缠绕着锁链的长剑——剑鞘上刻着二十八星宿图……
剑柄处镶嵌的夜明珠流转着星辉,而在剑端有一烙印,这竟然是莲花印记!
与我额头上的印记如出一辙……,剑格处“太初”二字隐约透出道韵。
“这是...太初剑!”胡月儿惊呼出声,狐尾上的绒毛因灵气共鸣而泛起微光……
“我族青丘古籍记载,此剑乃上古天师以星辰铁铸造,需天术血脉方能拔出,难道他就是......”
话音未落,我的莲花印记与剑身锁链同时发亮,那些缠绕的锁链竟自动脱落,如同活物般蜷曲着退向祭坛西角。.求~书·帮? \更·芯?嶵¨全\
当太初剑的剑柄触碰到我掌心的金色纹路时,整座祭坛突然翻转,天旋地转间,道袍道士的尸体缓缓消散,露出他背后石壁上的血字:
吾乃玄清子座下弟子天玑,以尸解仙之身镇守剑冢,镇压百鬼!
来者若见此剑,必为天术血脉传人。
七贼夺我师神魂,以禁法长存于世,欲借狐族灵脉冲破封印......
胡月儿的狐尾猛地绷紧,她指着石壁上的另一幅刻图——七道人影正将锁链刺入狐首人身的女子心脏,而那女子的面容,竟与胡月儿有七分相似!
“这,这是我的祖母?!”胡月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墙上的影像
“是她,在我家就有这幅画像……是她……”
太初剑在我手中轻颤,剑身上浮现出与我额头相同的莲花印记,一股记忆如洪水般涌入脑海:
千年前天玑道人临终前的叮嘱、七贼以胡月儿祖上为引的阴谋、以及太初剑与《天术》的终极关联。
“不知过了多久,事情的真相缓缓被我所知……他们要的不是单纯的血祭”
我握紧太初剑,剑身星辉照亮祭坛深处的传送阵……
“而是以狐族灵脉为容器,吞噬天术血脉的力量。月儿,你的......”
“啊……”胡月儿忽然痛苦的大叫一声……紧接着一口鲜血涌出……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震动,七道人影的黑雾从传送阵中涌出,为首者手中拎着染血的狐尾——正是胡月儿瞬间被斩断的第三尾!
“天术血脉果然找到了剑冢,”黑袍人阴笑时,胡月儿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狐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不过太晚了,狐族灵脉己经与封印共鸣,现在该让你们看看,千年前没完成的血祭,如何在今日重启!”
太初剑在我手中发出清越的剑鸣,莲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