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的喉结上下滚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西十年前...我在顾家当丫鬟,伺候那位冲喜的少奶奶。”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仿佛坠入回忆的深潭:
“少奶奶生得极美,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得能透出血管。
夏日里她穿轻纱襦裙走过回廊,那些小厮们的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
可谁能想到,这副好皮囊,竟成了催命符。”
张婶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角,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大少爷咽气那晚,少奶奶也跟着没了踪影。
可大少奶奶的失踪非常的不寻常。
院里的人都说她没死,没有人见过她的尸体。
府里都说她殉情了,可我分明听见三更天有人在井边哭。
后来...后来我在柴房发现暗门,顺着霉味下到地牢...”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画面:“那地牢深处竟有间鎏金屋子!少奶奶坐在红木床上,凤冠霞帔却崭新得滴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脚步声——是顾老爷!他捧着食盒,嘴角挂着笑,说要给少奶奶‘补喜’。”
窗外突然炸响闷雷,烛火“啪”地爆开灯花。
张婶浑身发抖,声音变得尖锐:“少奶奶不肯吃,他就捏着她的下巴硬灌!吃完后...顾老爷撕开那身红色嫁衣,露出少奶奶的白皙的肌肤,少奶奶的眼泪把胭脂都晕花了,厮喊着,可是没用,没有人能够听得见,只有我……可是我不敢……。
后来我发现了规律,顾老爷每缝初一十五就会来看少奶奶,每次他都要求大少奶奶穿上嫁衣喜服,大少奶奶人年轻,穿上喜服特别特别的美丽。
穿完整理干净之后,顾老爷自己就过来慢慢开始解开大少奶奶的衣服,他竟然每次都要求和大少奶奶做那种事。
他可是大少爷的亲生父亲啊!
大少奶奶的公公啊,可他怎么!起初大少奶奶宁死不从,后来他将大少奶奶捆绑在床上,欺负她,侮辱她……
她咬他、踢他,顾老爷就掏出铜球塞进她嘴里,防止她咬舌,铁链锁住她白皙的脚踝,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