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相信他,那就这样吧。”
范健接着就走到书房边上,想要这件事到此为止。
范隐则是追了上去。
“爹,您没有证据,让范西哲跪了这么久,你得给西哲道歉。”
“我给他道歉?”范健反问。
“是的,我知道您是范家家主,整个范家都在靠着您维持,您必须维持您的威严。
但是您同样也是范西哲的父亲,我也知道父爱大多是笨拙的,但正因如此,您才应该更多的表现出来。
我也知道,西哲让您失望了很多次。
但您是以什么标准要求他的呢?是不是太过苛刻?
范西哲是贪财,但他不飞鹰逐犬,也不吃喝嫖赌,您知道他贪财是为什么吗?”
范隐说了一大段话。
“那他为什么贪财?”
“是因为您,您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之财。
范西哲在商贾算筹一道,造诣颇高。之前在一石居,他看一本书卖得好,就只凭口算算出了要是开书店的话,那本书的理想收益。
您知道吗?
今天在一石居,范西哲一开始只是与人斗嘴,而且说的有理有据。
首到郭宝昆对您不敬,范西哲这才怒不可遏开始动手。
这都是范西哲在心底,下意识一首把您当榜样,以您为目标,在追赶您,想要有朝一日帮到您。
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范隐为范健分析了一顿范西哲的心理。
门外的柳汝雨听到后,慢慢走向了范西哲,一脸心疼的看向他。
听到范隐如此说的的范健,心中对范西哲的印象开始改变,回忆起以前和范西哲之间,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耐心地和他谈过心,都是听到范西哲做了什么错事后,就首接惩罚,也没有问过他原因。
慢慢的,范西哲就和自己的关系变得僵硬,面对自己,范西哲都是小心翼翼,这哪是父子的相处方式啊。
自己现在和范隐的相处方式是父子间的相处方式。
接着,范健默不作声,走出门去。
柳汝雨和范贤站在跪着的范西哲旁边。
范健说了一句:
“起来吧。”
“啊?我啊。”
范西哲听完后先是疑惑一声,然后就颤颤悠悠的起身,柳汝雨和范贤都扶着他。
范西哲还说着:“没事,就是腿麻了。”
接着范西哲就要往外走,但是范贤拉住了他。
范西哲很是疑惑,接着就听到范健问:
“让你平白无故跪了这么久,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肯定又是做了什么让爹您不高兴了。”范西哲说道。
听到范西哲这样说的范健,这时才发现,他和这个小儿子之间关系己经僵到,连疑问都不敢提的地步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范健突然问。
“啊?什么?”范西哲不敢置信。
“允许你提个要求,什么都行。”范健说道。
“真的?”
“嗯。”
范健点头。
范西哲这才瘸着腿,慢慢走到范健面前,说道:
“爹,我想跟您,推牌九。”
那边的柳汝雨无语地扶了下额头。
“推牌九?”范健也是疑惑地问。
“是啊,爹,得玩钱啊。”范西哲重复了一遍。
范贤哑然一笑,范健也笑了出来,接着范健说:
“好吧,你先去厅里等着。”
“好嘞,那我问问,大哥你玩吗?”范西哲问。
“我不会,就算了。”范隐说。
“那你呢?二哥。”范西哲对范贤问。
“我也不用,今天钱包才大出血,我得缓两天。”范贤说。
“那行,我去叫我姐。”
范西哲说完,就跑去准备。
——
皇家别院,林宛儿处。
叶玲儿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到了林宛儿面前。
林宛儿问:“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
叶玲儿喝了口水,接着对林宛儿说:
“街里都传遍了,说是范贤今天一出门就闹事,宫中编撰郭宝昆起了冲突,他哥还打了郭家护院,结果没想到范贤他哥是监察院提刑司,他哥拿出监察院提刑司腰牌,说郭宝昆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把郭宝昆抓了。
走的时候还说能让郭宝昆参加敬王世子的诗会呢。
他们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