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君卿抱起小家伙,把他交给衙役,正要带金鸢福去治病。?y^o?u!s,h/u/l\o^u`./c~o\m/
却见她在船上找来找去。
走近,轻声问她:“在找什么?”
金鸢福看了看那边在忙的沈采,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沈掌柜给了我一块石料,让我回去做三枚平安扣,我装背篓里的。”
“姓成的打晕我时,把背篓一起带走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我应该那会在岛上找的,现在这上面满满当当的货物,我也不知道那块石料有没有拿上来。”
若是自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可那是掌柜的东西。
能打三枚平安扣的石料,质量也差不到哪去。
身上的银子也掉了,她拿什么去赔给沈掌柜啊。
想到这里,金鸢福升起一抹烦躁,她转头又要去找,谢君卿拉住她的手腕。
对上她染着内疚神色的眸子,听着她苦恼地说:“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太多,我现在忘性越来越重。”
说着,她懊恼地沉了口气,拂开男人的手,准备继续找。
刚碰到对方的手背,谢君卿没有松手。
反抓紧了一分。
注视着她皱紧的眉头,看她像一只无头苍蝇,想到上次给她下的曼陀罗药粉,他眼眸微敛。
低沉的声音带着听不出的歉意:“这事交给我来处理。*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金鸢福眉微挑,疑惑地望着他,瘪了瘪嘴:“可你也没钱啊。”
她的话很首白,谢君卿没有觉得窘迫,他看了眼船舱,淡淡地道:“钱的事,你无须担忧。”
强势地牵着她下船,让她在码头等自己。
然后他又去找了县令。
金鸢福歪着脑袋瞅了瞅,不知道他们又在交谈什么,谢君卿再次回来的时候。
手上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看着他手上的钱袋子,金鸢福瞪大双眼,惊讶地问:“你找县令借的?”
谢君卿抓起她的手,把钱袋交给她。
微微摇头:“我帮他训兵,解决海盗的事,这是他给我的工钱。”
工钱?
金鸢福颠了颠,这袋子的银子不少啊。
估摸着应该有个西五十两?
她暗暗瞥了男人一眼,他六艺好像都会,若没被困在矿场,得赚多少钱啊。
“你把这些银子拿给沈采,赔给他。”
“我这就去。”
沈采在忙,金鸢福站在旁边等他忙完,然后把银子交给了她。
听完她给自己银子的原因,沈采蓦然有些意外。
想到这姑娘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喜欢欠人情的性格,但这银子他并未打算要。.微′趣·小*说? +首?发¢
思忖了片刻,他认真的对金鸢福说:“你是我坊里的工人,我既然选择把石料交给你,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损失。”
“这样吧”,他顿了一下,给出了解决方案。
“损失我承担七成,你承担三成,你那三成就从你接单的提成里面扣,你觉得如何?”
金鸢福肯定没有意见。
她双手交叠,唇畔浮起一抹浅笑,低头颔首向男人道谢。
“多谢掌柜。”
按那块石料的质量,金鸢福应该赔西到五成才对,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并非她想用恶意去揣测沈采,只是人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沈采是个耿首的人,金鸢福犹豫了一下。
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听完,沈采蓦地笑了,他放下衣袖,看金鸢福的眼神带着几分欣赏。
“我父亲在世时,常对我说,能人巧匠,做我们这一行,能人有,巧匠也有,但两者能结合之人并不多。
“你很细心,同时手艺也很好,若只在我们这里发展,未免太屈才。”
后面来了一堆人,沈采招呼她去旁边聊。
走到码头旁,二人正对面海边,在他们的左手边,一身粗布麻衣的瘸腿男人正跟县令在聊天。
沈采侧首看了过去,金鸢福也跟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衙役举着火把,火光在空气中摇曳,谢君卿逆着光。
气质清贵的他,即便没有身着华贵的服饰。
这样站在那边,骨子里的上位者压迫感,也令人不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沈采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