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悠悠穿行过御花园,来到一处隐蔽且人迹罕至的亭子里。?m·a!l,i′x\s~w!.?c?o~m?
她缓缓落座,漫不经心的瞥了剪秋一眼。
剪秋跟随皇后多年,对主子的心思向来心领神会,微微欠身,迅速退下,匆匆去寻人了。
她在养心殿周围露了个面,便转身离开,等到那人跟上来,她再谨慎的指了个方向。
傅恒来到亭外,就看到宜修因有孕略显丰腴的身影,他很是心疼的脚步加快,踏入亭子。
双臂轻轻将人抱起,安置在自己腿上,他调整姿势,让自己的身体给她做支撑。
“娘娘,这些日子辛苦了。”傅恒贴着宜修的耳畔心疼的低语。
一双大手也在轻缓的为她按摩腰肢。
宜修美目流转,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突然,指尖发力,一拧!
傅恒嘶了一声,脸到脖颈瞬间染上一抹薄红,他声音沙哑道:“娘娘……”
“听说富察家正在为你相看门当户对的女子,怎么,可有看上眼的?”宜修凤目微阖,看起来有些许不满。
傅恒却是轻笑一声,眸中爱意翻涌。
“娘娘,你是吃醋了吗?”
说完不等宜修反应便俯身吻上了那双唇,他之前总是暗中揣测,自己在娘娘心中是否只是排解寂寞的消遣。.微′趣·小*说? +首?发¢
但此刻,娘娘吃醋了……她是在乎自己的。
良久,傅恒才缓缓离开那柔软的唇瓣,两人额头相抵,气氛缱绻,满含深情道:“富察傅恒只会是娘娘的。”
宜修玉臂缓缓缠上他的脖颈,还有些轻喘,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本宫会送你一个礼物的……”
转眼间,又过一个月。
夜,景仁宫雕花拔步床上,锦被层层叠叠,覆盖在宜修高高隆起的腹部。
身旁,是呼吸均匀,陷入沉睡的皇上。
忽然!宜修柳眉紧蹙,双手下意识护住腹部,娇躯剧烈颤抖,额头上汗珠滚落!
一场噩梦正在纠缠着她,梦中,漫天神佛怒目而视,威严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
“即日启程前往潭拓寺,诚心诵经祈福一月,否则腹中胎儿性命堪忧!”
“不要……求你们……”宜修在睡梦中呢喃,声音带着哭腔和深深的恐慌。
皇上被这动静惊醒,睡眼惺忪间,看到皇后脸色苍白的模样,瞬间清明,长臂一伸,将皇后揽入怀中。
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腹部:“小宜,有朕在,别怕。*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宜修缓缓睁开双眼,眼眶通红,将梦中情境一一道出。
皇上听完,眉头紧皱,神色十分凝重,在这迷信神佛的年代,对于神谕,他们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轻轻抚摸着皇后的发丝:“莫怕,朕现在就让内务府去筹备安排。”
宜修微微抬起头,眸中还有未散的恐惧:“皇上,此次出行还是低调些,臣妾扮做富裕人家的夫人即可,留一些护卫在明面,剩下的暗中保护。”
“也好,免得过于招摇有反清势力对你不利。”
第二天,天还未亮,宜修便开始梳妆打扮,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绸缎旗装,外搭一件白色坎肩,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插着几支银簪,看起来就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富家夫人。
皇上亲自送她到了宫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离开。
马车缓缓驶出紫禁城,一路颠簸,终于到了潭拓寺。
到了寺前,便有方丈前来恭敬相迎,将他们引去寺中最好的院子。
院子虽然比不上皇宫富丽堂皇,却也清新雅致,西周翠竹环绕,院中的桂花开的正盛。
宜修对这院子还算满意,在剪秋的搀扶下进了禅房。
此次,为了保护皇后及皇子,皇上还特意派了一队御前侍卫。
扮作仆从的护卫们在傅恒的指挥下不动声色的分散开来,隐藏在院子周围。
而宜修,进了室内,便倚在了架子床上:“剪秋,去给我拿一身汉服,这旗装总是没有那么透气舒服。”
“是,娘娘。”
夜间,护卫们在外巡逻。
寝室的窗户突然被掀开,有一人跳了进来,傅恒本是忧心忡忡,结果看到娘娘的装扮便愣住了。
只见她上身一件浅粉色对襟短衣,那对襟几乎开到胸口,仅以精致的盘扣稍作固定,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若隐若现。
下裙是高腰齐胸样式,月白色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