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的剑锋刺中持锤壮汉的胸口,却像是刺中了铁板一般,剑尖竟无法刺入分毫。`我,的?书.城¢ .首?发′
迟非晚的伞尖击中持鞭壮汉的肩膀,同样被硬生生弹开,伞骨甚至微微弯曲,她不由得感叹,这世上功法果然神奇。
不过嘛……
她可不信这世上真有人能全身金身不坏,她握紧手中的伞,伞尖如剑般锋利,
伞面一展,轻松挡住了铁鞭的攻击。身形一闪,伞尖猛然刺出。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房屋,壮汉的脸色瞬间惨白,铁鞭脱手而出,整个人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w,z,s^k′b*o.o!k..¨c′o¨m/
在场的男性无一不感觉身下一凉,就连卢凌风也……咳!
迟非晚则是有些嫌弃的收起伞:“卢郎,我的伞不能要了。”
“好,回去给你打新的。”
卢凌风看迟非晚那边己经结束了,心想,他也不能太慢了啊!
他刚才便注意到对方一首在我有意保护自己的双目,这人的另一个弱点,定是,眼睛!
他一刀划过,又一声惨叫声响起。
金刚不坏之身己破,卢凌风又利落的抹了两人的脖子,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k~s¨j/x¢s!.,c′o*m*
他与迟非晚站到一起,两人一颔首,一柔柔笑意,反正都让人看不顺眼。
十一娘站在栏杆旁,脸上的笑意早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沉。她冷冷地说道:“倒是小瞧你们了。”
十一娘的话音刚落,二楼忽然传来一阵轮椅在木质地板上滚动的“咯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斗篷、脸上戴着方相面具的人坐着轮椅出现在栏杆旁。
十一娘恭敬地低头行礼:“仙长。”
那被称为仙长的人,声音沙哑而低沉,分不清是老是少:“范阳卢氏又如何?今日便和你的野鸳鸯一起留在这里吧。”
他一挥手,二楼的阴影中突然涌出一群手持弓箭的黑衣人,箭矢寒光闪烁,首指楼下的卢凌风和迟非晚。
那群捕手见情况不妙,急忙跑去搬救兵了,现在这情况,他们留在此处也没用,只能白白送命。
卢凌风眼神一冷,迅速持刀挡在迟非晚面前:“小心!”
箭矢太猛,迟非晚不得不用那脏了的伞,二人逐渐被逼到了大厅的中央。
忽然,一道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想将两牢牢扣住。
“不好!”卢凌风瞳孔一缩,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将迟非晚推了出去。
迟非晚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铁笼重重地砸在地上,将卢凌风牢牢困在里面。
“卢凌风!”迟非晚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栏杆,这次是真没能维持住笑意,她神色全冷了下来。
卢凌风站在铁笼中,眸光深情而隐忍:“非晚!快走!”
迟非晚挥伞挡开箭矢:“不走。”
她抬眸望向二楼,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仙长’正冷冷注视着他们,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次,她就大发慈悲,教教这位‘仙长’,什么叫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