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片头:跟大家解释一下,司南城这条线的故事,我跳出了之前的故事框架。·s*h\u!y^o·u¨k¨a\n~.~c`o?m^写的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因为我觉得时欢之前的生活就已经很幸福了,我不想去破坏它。
介意的宝宝们,咱就不看了。可别因此喷我啊。。。)--杀青宴的灯光晃得时欢眼睛发疼。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在香槟杯上跳跃,映照出一张张虚伪的笑脸。她低头看了眼手表——十点二十,再撑半小时就能找借口离开了。这部古装剧拍了四个月,今天终于杀青,时欢心里清楚,她这个女三号能来参加杀青宴,不过是投资方陈总点名要求的“特殊待遇”。“小叶啊,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陈总油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只肥厚的手掌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来,陪我喝一杯。”他投资的影视公司在这部戏里占了大头,杀青宴自然成了他的主场。时欢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端起自己的柠檬水:“陈总,我酒精过敏,以水代酒敬您。”“这怎么行!”陈总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从面前的桌子上取了杯香槟,强硬地塞进她手里,“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必须喝!”周围几个小演员和副导演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时欢知道,如果她当众驳了陈总的面子,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会更难混。她咬了咬下唇,接过酒杯轻抿一口。“这才对嘛!”陈总大笑,趁机揽住她的腰,“走,我带你去认识几位重要人物。”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一场噩梦。陈总带着她四处敬酒,每次她的杯子空了就立刻有人续上。时欢感觉头越来越沉,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却异常燥热。她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普通的醉酒反应。“陈总,我...我去下洗手间。”她试图挣脱,却发现双腿发软。“我陪你去。”陈总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她的手腕。她的视线扫过宴会厅,突然注意到一扇不起眼的侧门。趁着陈总与人交谈的空隙,她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向那扇门冲去。“喂!站住!”陈总的怒吼在身后响起。时欢推开门,闯入一条昏暗的走廊。她的呼吸急促,心脏狂跳,药效让她的皮肤烫得吓人。走廊的灯光比宴会厅暗了许多,时欢扶着墙,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她知道自己被下药了,现在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拐角处标着“vip区域”的牌子下站着两个黑衣保镖,她本能地转身想走,却听到身后传来陈总助理的声音。“叶小姐,陈总让我来看看您是否需要帮助...”声音越来越近。时欢咬紧牙关,趁着保镖不注意,闪身推开了最近的一扇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包厢里的景象如同一幅血腥的油画。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跪在地上,喉咙被一柄银色匕首抵住。持刀的男人背对着她,黑色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线条。地上散落着几张沾血的文件,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甜。“谁?”持刀的男人缓缓转身。时欢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锋利的眉骨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得像冰。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为这张俊美的面孔增添了几分野性危险。他看向时欢的瞬间,她感到脊椎窜上一阵寒意。司南城。司家二少爷,传闻中手上沾满鲜血的“夜枭”。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挣扎起来,司南城手腕一翻,匕首划出一道银光。鲜血喷溅而出,有几滴落在了时欢的白色裙摆上,像雪地里的红梅。“关门。”司南城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包厢门在她身后关上。时欢僵在原地,药效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对不起,我...我走错房间了。”司南城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向她走来。随着距离拉近,时欢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血腥的气息。她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站稳。“陈明派你来的?”他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皮肤,“还是林家?”求生本能让她迅速分析眼前的状况。显然司南城此刻,正在审讯的可能是叛徒或敌人。而她,被误认为是某个对手派来的探子或杀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艰难地开口,感到一阵热流从小腹窜上全身,“我只是...被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