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观光车停在一处经幡飘扬的平台。:幻~.¤想>-姬?* ??D免??费¥??阅o?读?a
“帮你们拍合照吧?”她主动对那对情侣说。
女孩惊喜地道谢,把手机递给她。
男孩搂着女友的腰,背后是巍峨的雪山,两人笑得灿烂。
时欢按下快门时,听见女孩小声说:“等我们老了,还要再来一次。”
晚上回到民宿时,阿措姐正在收拾屋子。
“怎么样?被雪山震住了吧?”
时欢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在景区小店买的铜铃铛,铃舌是片小雪花。
“哟,祈福铃啊。”
阿措姐晃了晃,清脆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我们这儿有个说法,铃铛响几声,烦恼就少几分。”
时欢就这样,慢悠悠的在这里逛着,吃着,体验着慢节奏的生活。
每天睡到自然醒,推开木窗就能看见古城青灰色的屋檐上跳跃的阳光。
街角的早餐铺子冒着热气,卖饵丝的大叔认得她了,每次都会多给她加一勺肉臊。
午后,她随便找家茶馆发呆。
傍晚的西方街最热闹。
卖手工银饰的纳西族姑娘会拉着她试戴镯子,哪怕她不买也笑盈盈的。
后来,她还去了泸沽湖。
租了条船,在湖上漂了大半天,看云影掠过水面,看野鸭扑棱棱飞起又落下。~搜¨搜.小^说*网+ ~首,发/
水是透亮的蓝,能看见底下摇曳的水草。
时欢脱了鞋,把脚浸在湖水里,冰凉刺骨,却又让人清醒。
船夫瞥见,嘴角微微上扬:"城里来的姑娘都爱这么玩。"
她还去了大理。
古城的城墙比想象中要高。
站在古城墙上时,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她也不恼,反而仰起头笑起来,反正没人认识她,反正这里连风都是自由的。
下午她随便找了家咖啡馆,坐在二楼的露台上写明信片。
她写了很多张:
给雨濛的。
小廖的。
楠姐的。
陆莹的。
月怡的。
最后一张空白明信片,她盯着看了很久,不敢写名字,她把它塞进了包里,没寄出去。
她还去了洱海。
洱海边的自行车道被太阳晒得发烫。
时欢租了辆嫩黄色的单车,车筐里还留着前一位游客插的野花。
她骑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拍照。
湖面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钻。
有白鹭掠过水面,翅膀拍打出细小的水花。^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路边摆摊的老奶奶招呼她:“姑娘,尝尝乳扇?现烤的!”
铁架上的乳扇被烤得金黄微焦,刷一层玫瑰糖,卷成筒状递过来。
时欢咬了一口,甜味瞬间在口腔炸开,齁得她皱眉,却又忍不住再咬第二口。
晚上。
时欢在夜市逛到很晚。
她买了一杯玫瑰酿,慢悠悠地沿着小巷往回走。
夜色渐深,游客散去,石板路上只剩下零星几个醉汉和卖夜宵的小摊贩。
她没注意到,暗处有双眼睛己经盯了她两天。
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时,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时欢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块浸了药的手帕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挣扎了两下,眼前发黑,意识迅速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一双阴冷的眼睛,和男人低哑的笑声:“这单货色不错。”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醒来时,身体随着颠簸摇晃,耳边是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
她的手脚被绑住,嘴巴贴着胶布,眼睛也被蒙上黑布,只能从震动中判断——她在车里,不知道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
车里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前排两个男人用方言交谈:
“这批货今晚就得送出去,老板催得紧。”
“这女的能卖个好价钱,长得白,身材也好。”
时欢的心沉到谷底。
车终于停了。
时欢被粗暴地推进木屋时,额头撞在墙角,疼得眼前发黑。
黑布被扯掉,刺眼的白炽灯晃得她眯起眼。
屋子里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墙角蜷缩着西五个年轻女孩,手脚被绑,嘴巴贴着胶布,眼神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