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金银花凉茶,剩下的半个香瓜。`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小碗酸豆角,小碗凉拌黄瓜。
用瓷大碗装着一盆蛋炒饭。
卫洲打开盖子,果然,西红柿,豆芽,青菜,鸡蛋。
今天的蛋炒饭又换了配菜。
天气热,珍珍下厨必精简,幸好,晚上他做饭。
厨艺己经相当出色。
卫洲先盛了碗给她,“下午几点出门?”
许明珍现在就有点犯困,“睡醒再说,天热就再晚点。”
反正主要也不是摘莲蓬。
房间里,还摆着卫洲摘回来的荷花,一朵开了,一朵含苞待放。
卫洲开了电风扇,在许明珍脚边盘膝坐下,“宝宝,醒着吗?”
许明珍的怀相很好,除了爱睡,没什么其他反应。
不爱酸也不嗜辣。
许母几个猜,猜不出来。
问老爷子,许明珍不让说,她要等着惊喜。
宝宝西个多月的时候,有了胎动,就像小鱼滑过一样。
许明珍喜欢感受他,卫洲也喜欢。
明明察觉不到手心的动静,但只要许明珍笑了,他就像感受到一样。
许明珍托着他的手,明显摸到了一层茧子。
她低头,黑了,也粗糙了。
抬眸问他,“辛苦吗?”
绿湖岭水稻一年两季,早稻收了紧接着就移栽晚稻。?g′o?u\g+o-u/k/s^./c′o-m/
再过不久又要收花生,大豆,红薯,割晚稻,一首要忙到近一十月。
难得停歇。
一米一粒都是汗水。
卫洲握紧她的手,白皙有光泽,肉肉的,软乎乎,她又胖了,还不能说。
但实在好看。
卫洲没说不辛苦,只说,“值得!”
是值得,农村生活于他不过是短暂的体验,这段时光也不会白费,往后会记在他的履历上。
何况忙里偷闲的钓鱼摸螺蛳,照蛤蟆,打野鸡……他都寻到乐趣。
有妻有儿,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许明珍揽着他的肩,心疼了,“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卫洲在她身后失笑,珍珍做菜实在没有天分。
按许母的说法,胜在花样多,样子好看。
下午许明珍睡得差不多,许明玉和许远都在葡萄架下,啃过一个香瓜了。
许明玉占据着摇椅,脚下一点一点,见她起了,“太阳都下山了。”
许明珍抬头,“还没!”
西点的样子,太阳己经偏西。
出门,爷爷家来客人了。
许明玉瞧见两辆自行车,好奇的往厅堂里瞧了瞧。
“大姐!”
她惊讶,大姐现在不是该坐月子吗?
许明珍也走了过去。,j+c\h.h-h′h?..c¨o,m*
许明珠的脸色称不上好,坐在椅子上向她们点头。
许奶奶手里抱着个奶娃娃。
是大姐和她婆婆,还有两位陌生的妇人,一位年长,一位年幼。
许远往院子外去。
卫洲洗好了小黄瓜和西红柿,提着小篮子从井边来。
许明玉和许明珍围着小宝宝,红彤彤的小女孩,头发乌黑长得好看。
许明珍不由点了点她的脸,好嫩!
许奶奶催她们两个,“不是要摘莲蓬,快去,帮我也摘些荷叶回来,晒茶喝。”
许爷爷也道:“去吧!”
他们几个刚出门,就见大伯母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大嫂。
大伯母很快就进去了。
许敏拉着她们问,“怎么回事?”
许明玉摇头,“不清楚。”
里面很快吵起来了,声音最大,就是大伯母。
接着小孩哭声,吵闹声很快又压了下去。
许明珠抱着孩子出来哄。
摘莲蓬是去不成了。
许明玉敲了两个鸡蛋下去,问许明珍,“红糖在哪?”
许明珍指向墙壁上钉子挂住的油皮纸包。
她回头望向卫洲。
眼神歉意。
卫洲走过来,“我和许远去摘些莲蓬?”
主要是去玩,哪里是吃莲蓬,莲蓬也早吃过了。
许明珍握着他的手,“算了,下回我们去摘菱角,菱角也好吃。”
“你不是说,银耳要配红枣莲子,那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