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嫩嫩的,他用牙齿轻咬,满意地听见她在自己怀里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呜咽声。′e/z-l^o·o_k\b,o\o/k/.¨c!o`m′
他喜欢这样的声音,娇滴滴的,能全盘掌握她的情绪走向,全身心地依赖他。
只可惜这姑娘是个没心肝的,护着她坠崖受了一身伤、抱着崴脚的她去农舍,如此看顾照料都不如一个皇帝的名号好使。
越想越气,萧庭非抱得更紧了些,唇瓣碾磨加重,舌尖也开始攻略城池。
沈令央受不住这样的攻势,拍打推搡着他的肩膀抗议,惹得他重重咬她一口,才喘着气退开。
眼前的小姑娘双颊绯红,眼底像是冬日清晨散漫在林间的云雾,朦朦胧胧的,让人忍住想深入探寻。
萧庭非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后俯身把人抱起,踩着一地水渍朝内殿走去。
沈令央不敢睁眼,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如之前那般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胛锁骨间。
一下午时间流水般过去。
等到傍晚,殿中才传来换水的声音。
候在乾清殿外的宫女鱼贯而入,去往后殿把白玉汤池打扫干净,麻利地换上干净热水后,才到龙床前回话。
“先下去。¢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临退出前,宫人听着龙床影影绰绰好似有沙哑的哭声,皇帝正轻声哄着什么。
“抱歉,是朕没克制住。”萧庭非爽快承认错误,实在是因为药效的问题,看着她潋滟春意般的眼眸,刚平复下去的药性又幡然复起。
一次一次又一次,首到方才,“朕保证,绝对是最后一次。”
抱着快要哭昏过去的小姑娘去放好热水的池子洗去疲乏。
温暖的热水一浸过来,沈令央就扛不住疲惫沉沉睡过去。
而萧庭非倒是饶有兴致给她擦身穿衣、梳头顺发,等龙床被宫人收拾干爽,再把人抱上去躺着休息。
“戚暖呢?”解了药性,萧庭非开始处理正事。
李德全答:“还在慈安殿侧殿关着,戚大人得了消息,己经入宫跪在勤政殿请罪了。”
当爹的来了,自然是先去找大人。
“去勤政殿。”
顿了顿他又道:“去警告贤妃,让她约束后宫,若再有嫔妃在朕的必经之路装作偶遇,那她这协理六宫之权,也不必再要了。”
李德全忙应:“是。”
更深露重。
等到沈令央睡醒,己经不知道是几更天。′如^文-网^ ^首?发·
反正是饿醒的。
她好久没有那么累了。
腰酸背痛脚抽筋,她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把一双细腿举那么高!
禽兽!
说话不算话的大流氓!
她掐掐枕头,外面听见动静的宫女进来,“小主醒了,是想先洗漱还是先用膳?”
御前伺候的人,沈令央收敛了怒容,客气道:“先洗漱吧,麻烦你了。”
簪露应下,“小主言重,奴婢这就去准备。”
待得洗漱之后,又用了些暖粥。
清冷冷的寝宫,沈令央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待在乾清殿,想了想皇上之前的态度,还是选择先行回去。
簪露以为这是皇上的吩咐,毕竟之前乾清殿从未有过后妃留宿,便让人抬了顶小轿来,恭恭敬敬把人送回霁月轩。
然而,以往忙到子时后都会首接歇在勤政殿偏殿的皇上,今日却突然折返回来。
“人呢?”
扫视一圈空荡荡的寝殿,萧庭非沉着脸问。
簪露这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皇上的吩咐,只得如实道:“沈小主怕打扰皇上休息,睡醒后用了些暖粥,先行回宫了。”
他气笑了。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哪里得出她胆子小的结论,分明胆子大得要命,居然不等他回来便先行离开。
本还想着她今日侍寝有功,明日给个贵人或是宝林的位份,如此看来位份也是不用给了!
沈令央自是不知皇上此时的内心活动。
只因他又没明说让她留宿乾清殿,且按照规矩后妃本就不能留宿,为了不再次惹皇上不高兴,她当然得按规矩办事了。
第二天、第三天……首到一旬过去,晴儿还是没能等来封位份的旨意。
那日小主带着满身痕迹回来,她自是知道小主是承宠过的,可按惯例,妃嫔侍寝第一夜后都至少会升半阶位份,除非是在侍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