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岁岁心中清楚自己身上只揣着五两银子,不敢大手大脚,连忙摇头婉拒:"不必了,劳烦帮我们找个靠窗的位置就好。′p,a¨o¨p^a?o¨z*w~w_.-c/o,m+"
店小二倒也机灵,立刻西处张望找寻起来,很快便领着他们走向一个视野颇佳的靠窗座位。
昭岁岁目光在菜单上游移,一眼就看见了摊主推荐的特色菜——叫花鸡。
八十文一只的价钱,倒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小二,来一只叫花鸡。"她轻快地吩咐道。
"客官可还要添些别的?"店小二笑容可掬地问。
昭岁岁想着难得来趟酒楼,不尝尝酒实在可惜:"再加一坛桃花酿吧。"
"好嘞!"
她转向砚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想吃些什么?"
砚溟接过菜单,毫不犹豫道:"把你们这儿的特色菜都上一份,再来两桶米饭。"
店小二闻言一怔:"贵客,我们一桶米饭分量可不小......"
"就两桶。"砚溟语气坚决。
店小二不再多问,堆着笑应声去后厨传菜了。
昭岁岁凑近砚溟小声问道:"我只带了五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付账?"
砚溟望着近在咫尺的脑袋,手指微动,强压下想揉她发顶的冲动,温声安抚:"无妨,我带着银钱,不必担心。^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昭岁岁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
砚溟轻声问,"还想再点些别的吗?"
"先吃完这些再说吧。"她笑着摇头。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昭岁岁撑着左下巴,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
不经意间,她瞧见酒楼外有几个难民跪在门口,面露饥色,似是想讨一碗水喝,
门口的守卫便粗暴地上前,像驱赶苍蝇般将他们拽到一旁,厉声呵斥:"滚远点!别在这儿惊扰贵客!"
难民们满脸悲戚,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砚溟留意到赵岁岁的目光,轻声问道:“你想帮帮他们?”
昭岁岁赶忙摇摇头,"现在帮不了,也不能帮。”
她压低声音解释,"若给一个馒头,转眼就会招来更多饥民,若就此收手,反倒会招来怨恨。"说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总结起来就是吃力不讨好。"
砚溟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嗯。"
这时,这时,一位女子走进酒楼,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腰间还别着一根精致的辫子,身后带着十多个护卫。,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掌柜一见来人,立刻堆满笑容迎上前去,躬身道:"大小姐大驾光临!今日还是照例安排雅间吗?"
女子并未开口,身旁的丫鬟代为应道:"照旧。"
那女子踏入酒楼的瞬间,目光便被临窗而坐的砚溟牢牢吸引。
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在满堂宾客中如明珠般耀眼。
王盼姝眼前一亮,心道这般人物才配得上自己,当即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在砚溟身旁落座。
"公子独自用膳?"她笑靥如花地问道。
昭岁岁:"......"
砚溟眉头紧蹙:"你眼瞎?"
王盼姝对他的冷言浑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这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公子我都认得,却从未见过你,想必是外乡人吧?"
她挺首腰杆,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家父乃本县县令,这一带我说话还算管用。看你衣着华贵却坐在大堂,想必是商贾子弟?文人一般都注重隐私不会坐这,你要是想来这边做生意,跟着我可好?我给你引荐大户人家。"
砚溟冷声道:"滚。"
王盼姝见他不为所动,反而更来了兴致。
她倾身向前,压低声音道:"这样,只要你肯陪我去雅间用膳,我便将平和县最大的铺面赠予你。"
"不需要,滚。"砚溟的声音己带寒意。
王盼姝何曾受过这等冷遇?她非但不退,反而凑得更近:"莫非是碍于这位姑娘在场?那......我们改日再约?"
砚溟猛地后仰站起身避开,昭岁岁当即起身挡在他面前。
王盼姝这才正眼打量昭岁岁,轻蔑道:"姑娘,把他让给我,五十两银子即刻奉上。"
昭岁岁眸光一沉:"其一,他不是货物;其二,你这耳朵若是摆设,不如割了喂狗,再敢纠缠,我不介意替你爹娘教教你'廉耻'二字怎么写。"
"放肆!"王盼姝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