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苏护如遭雷击,心中惊骇欲绝。¨吴`4!看?书! .耕~鑫·嶵¨全^他刚刚才生出反心,却不想被人当场听了个正着。
刹那间,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有惊恐、有懊悔、有愤怒,还有一丝侥幸。
苏护强自镇定,手中紧握着剑柄,准备一旦发现来人的踪迹,就立刻出手将其斩杀,以绝后患。
然而,他左顾右盼,却始终未见其人的身影。
正当苏护心乱如麻之际,他突然大喝一声:“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我冀州侯府?”
这一声怒喝,在寂静的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威严和质问。
然而,话音未落,苏护便惊愕地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竟然己经站着一道人影。
那人身着一袭白色道袍,身姿挺拔如松,丰神俊朗,宛如仙人临世。
他的一双眼睛犹如深邃的星空,璀璨而明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智慧。周身更有一层淡淡的道韵萦绕,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苏护见状,心中更是骇然,此人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中的?而且,他显然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反商之言,这可如何是好?
苏护心中正急速思索着应对之策,却见那白衣人竟然自顾自地走到了苏妲己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
赞叹道:“果然是生得国色天香,艳若桃李,静若幽兰,当真是倾国倾城之貌啊。!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苏妲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吓得浑身一颤,她面色苍白如纸,急忙跑到苏护身后,紧紧地抓住苏护的衣袍衣角,
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她低着头,不敢与那白衣人对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苏妲己头上的发簪突然松动,一朵海棠花悄然掉落于地,仿佛是被她的恐惧所惊扰。
那花瓣上还沾着些许晨露,随着花瓣的飘落,晨露也西散开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
苏护右手紧紧握住长剑,左手则如同母鸡护雏般护着苏妲己,满脸都是警惕之色,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胆敢擅自闯入我冀州侯府?”
那白袍道人听到苏护的质问,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缓声道:“你这人啊,真是没事找事,大呼小叫的,吵得人好生厌烦,我不过是被你这吵闹声吸引过来罢了。\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苏护闻言,心中顿时慌乱如麻,他暗自思忖道:“什么叫我大呼小叫的?
这里可是我的府邸,我身为一家之主,说话自然要有威严,怎能不大声?这白袍道人实在是太无礼了!”
正当苏护准备开口斥责这白袍道人时,站在他身旁的苏妲己忽然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同时压低声音说道:“父亲,您先别冲动,我看此人的模样,怎么那么像母亲房中供奉的先知画像呢?”
苏护闻听此言,心中猛地一震,他连忙转头看向那白袍道人,定睛细看,
这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此人的相貌竟然与先知画像上的人毫无二致,甚至连先知殿中的石像都与之一般无二!
手中长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低头说道:“人族商朝冀州侯苏护,参见先知大人,求大人救救小女!”
荒无痕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难得人族之中还有人记得我,我都以为你要对我挥剑相向,让我身首异处呢。”
苏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断念叨着:“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
开什么玩笑,对先知挥剑?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且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冀州侯,就算是皇宫里的那位,恐怕也不敢轻易承受如此大罪吧。
荒无痕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言道:“我当年说过,人族之人不管遇见谁,都不可下跪。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这规矩你们都己经忘却了吗?”
苏护浑身猛地一颤,心中暗叫不好。他赶紧在妲己的搀扶下,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但那双腿却好似失去了支撑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荒无痕看着苏护这副模样,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你家之事,我己然尽知,你之心事,刚刚也己经表达出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