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揪着她的衣服,一手给了她一嘴巴,“给你脸了?!”
杜锦的脸瞬间就肿起来,睡衣的纽扣也被扯掉了几个。~6¢腰~看¨书`枉/ -首.发.
杜锦里面什么都没穿,她连忙用手拢着衣服,脸色通红,连眼眶都红了。
“我不去!你打死我,也不去!”她倔强的说。
男人的手向上,再次揪住她的头发,杜锦疼的仰起了脸。
她手上拢着衣服,害怕走光,头皮又被人揪着,犹如砧板上的鱼,毫无还击之力。
男人说:“识相的就乖乖的跟我们走!”
杜锦偏不识相,她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杀了我,我也不去。”
男人不跟杜锦浪费时间,揪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的把人朝外拖去。
门口处看热闹的人连忙散开,生怕惹到事。
男人拽着杜锦的衣服和头发,杜锦又疼又怕,还委屈,一路跌跌撞撞的被他拽出了家门,拽下了楼梯。
在楼梯上的时候,杜锦的拖鞋掉了,她赤着脚被拽到了外面冰凉的地面上,又被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车子迅速驶离小区。
两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楼下。.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贺聿川从车里下来,大步的跑进了楼道里。
他看见了楼梯上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他没管,径直上楼。
到了杜锦的家门口,里面的场景让他震惊的以为自己走错人家了。
屋子的木门被撞得七坑八洼,紧靠一个卡扣连着门框,斜垮垮的倒着。
屋里像是被轰炸过一样,玻璃茶几碎了,桌椅倒在地上,地面上还有一些饭菜、汤水。
客厅里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看见贺聿川出现在门口,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同时噤声。
“出什么事了?”贺聿川问,“杜锦呢?”
谁都不回答,大家很有默契的垂下眼帘,朝外走去。
贺聿川就在门口拦着,“五万块!谁告诉我,谁得!”
一听这么多钱,大家的眼睛都发光了。
小县城里,一个壮年男人一年都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钱!
“我说!”
“我说!”
“那个女人得罪了二爷,刚刚被带走了!”一个男人抢先回答。·3*4_k,a*n′s¨h+u!.¢c\o~m_
杜锦刚搬来,又不跟邻居打交道,大家不认识她,只能称呼她那个女人。
“二爷是什么人?”贺聿川又问。
“二爷就是···”男人想了想说,“我们这里就没人不知道二爷的!”
“他住在哪?”贺聿川又问。
众人摇头,“不知道。”
贺聿川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文宇,有急事,帮个忙。”
赵文宇的父亲就是省里的领导,让他帮忙联系鹤县的公安局领导。
打完电话,贺聿川走进来,四下看了看。
“跟我讲一下你们看到的情况。”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描述的当时的场景。
贺聿川听得攥起了拳头。
妈的!也不看看是谁的人,就敢动!
他走进杜锦的房间,捡起杜锦的手机。
手机屏幕已经砸坏了,上面是一道道的碎裂的痕迹。
这女人!不会给他打电话吗?
前两天才跟她说过,遇到难处,可以请他帮忙。
随即,他转念一想,杜锦不就是嘴硬!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不会张口说什么。
贺聿川把手机揣进兜里,又把扔在地上的被褥捡起来扔在床上,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丢进行李箱里。
地上有一本笔记本,他捡起来,正准备打开,他的电话响起。
贺聿川把手里的笔记本随手扔进了行李箱里,然后接起电话。
“川哥,已经让人联系了那个二爷,你女人应该不会有事!”
“谢了。地址呢?”
“我发你手机上。”赵文宇说,“那边问需不需要派人跟你去?”
“不用了,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贺聿川朝外面走去。
“钱!”几人提醒他,“钱还没给。”
贺聿川睨他们一眼,“明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