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会陷入无端的癫狂与混乱；那说明，眼球无法接收并消化那些知识，当眼球神经将这些东西传递到大脑的时候，大脑便是在自我攻击之下停止运作。

可如果是诡异生物拥有巨大眼睛……顾星缈呼吸要比之前来的更加深沉了。

眼睛能看到想看的一切。

眼睛能被蒙蔽真知，也同样能看到真知，只是分为能力强和弱的问题罢了。

诡异的眼睛在观察，在凝视，而更多的更像是监视——！

顾星缈感觉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口也说不出话来，一种脊背发凉的酥麻感，传到西肢百骸。

一旁的月初凉在发现自己说完这些话之后脑袋有些痛，她没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压了压眉心：“我也就只知道这些了。”

她就知道污染肯定是在偷摸着往上升，终于是在说完关键信息之后闭上嘴了。

也在这时候，月初凉注意到了顾星缈那极为僵硬且微妙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更是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星渺？”月初凉有几分心慌，忍不住迟疑的叫唤名字。

别是星缈污染值太高了，现在正在被腐蚀意识……

而一想到这儿，月初凉心就更慌了。

“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眼睛……天空中的眼睛具体是什么样的？”顾星缈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他沉声询问道。

“那是无法描述的外貌，更是让人多看了都会觉得心悸昏厥的画面，应该没有人能相信描述除除非亲眼看见。”月初凉顿了顿。

顾星缈的目光同月初凉完全对上了，她的眼眸很平静但是也卷着风云，语气舒缓，但是一字一顿格外清晰：“阿初，我在不久之前也见到过眼睛。”

“只不过是在诡异的领域里，在屋内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