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p^f′x·s¨s¨..c*o¨m?
过了几天,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郁阮回头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小背,低声哄了几句,把孩子放在摇篮里,随即转身下楼。
门口站着的是谢楚楚。她穿着一身修身的红色风衣,浓烈的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带着明显的挑衅。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她抬了抬下巴,双手抱胸,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郁阮身上打量,仿佛在看一件早就失去价值的旧物。
郁阮冷哼一声,转身走回客厅,连头也不回:“你有话就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谢楚楚踩着高跟鞋走进客厅,目光在四周随意地扫了一圈,随后轻笑着走到沙发前,优雅地坐下,翘起腿,红色的指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郁阮,你真行啊。”她轻轻抬起下巴,目光透着几分嘲讽,“不但自己活得风生水起,还能把郁影深耍得团团转,连命都愿意豁出去,你这手段,真让人刮目相看。~e~z?k/s,w·.?n~e^t*”
郁阮站在她对面,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她,语气不屑:“谢楚楚,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我不知道你又在算计什么,但我警告你——”
她微微俯身,眼神凌厉,声音低沉:“不管你打什么主意,再敢碰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弄死你。”
谢楚楚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眼神一冷,嘴角微微抽动,显然被她这句话激怒了。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郁阮,眼中浮现出一丝疯狂的恨意。
“弄死我?”她缓缓逼近,几乎贴到郁阮面前,声音低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以为你是谁?郁阮,你也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女人罢了!你凭什么威胁我?”
郁阮丝毫不退,反而直视她的双眼,语气冰冷:“就凭你还不配和我斗。谢楚楚,我告诉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如果你真的不怕死,那就继续作吧,我随时奉陪。¨5′0′2_t¨x^t\.,c\o·m/”
谢楚楚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手指缓缓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她盯着郁阮那双冷漠得毫无温度的眼睛,半晌后忽然笑了,笑得眼泪几乎涌了出来。
“好啊,那我们走着瞧。”她猛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客厅,临走前回头狠狠瞪了郁阮一眼,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怨毒和不甘。
几天后。
郁阮正抱着孩子在花园里晒太阳,忽然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寒意。
她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的黑色货车,心里猛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几道黑影就迅速从车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电击棒和麻醉针,直直朝她扑了过来。
“你们——!”郁阮惊叫一声,想抱着孩子后退,却只觉得手臂一麻,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狠狠拽了过去。
“带走!”为首的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几个黑衣人迅速将郁阮和孩子拖上货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随即发动引擎,迅速驶离别墅。
不知过了多久,郁阮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四周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她动了动手臂,才发现自己被紧紧绑在椅子上,孩子就在她怀里,小小的身体在她怀里微微抽动,似乎被吓得快要哭出来。
“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儿。”她咬紧牙关,忍着头痛轻声哄着孩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旁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谢楚楚。
谢楚楚披头散发,满脸惊恐,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刚刚挣扎过。她看到郁阮醒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咬着牙低声道:“是...是程海涛,他疯了!”
郁阮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手腕上的绳索捏断。
“看来,你这未婚夫,对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她冷冷地盯着谢楚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连自己未婚妻都一起绑了,这可真是稀奇。”
谢楚楚脸色惨白,眼神里带着几分惊慌和愤怒,咬着牙低声骂道:“闭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郁阮冷哼一声,正要反驳,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程海涛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意,眼神阴冷,仿佛一个嗜血的恶鬼。
“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贱女人,陪着我的痛苦一起下地狱!”
与此同时,郁影深接到消息的时候,正站在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俯瞰着整座城市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