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呢?男女毕竟有别,届时若是不小心越了界,谁能担这个责任呢?”
胡茵茵将名册递给春柳,起身让座。
季夫人落座后,因她这一句话,眉头皱了又皱。
“安宁好不容易回来,我这不想着多跟她说说话,才一时忘记了这件事。”
“可阿炳既然需要负责我的安全,那我人没在卧房,他独自一人待在那……这也不合适吧?”
胡茵茵语调不似之前的娇嗔,字句合理的争辩。
“夫人,季少,奴才是见少夫人要回屋了,这才先一步赶回去的。”阿炳听后,顺着话应声解释。
“那你负责我的安全有几日了?”胡茵茵随即当众盘问起他。
侍从余光看了眼福嬷嬷后道:“回少夫人,今日才开始的……”
“究竟是今日,还是昨日,你可得回答清楚了。”
胡茵茵语调加重,再度跟他确认。
‘蒜头’种前脚被她刨出来,后脚他就出现了屋后,两件事绝非巧合!
阿炳听后,眼底闪过一抹思量。
前两日他领了福嬷嬷的吩咐,前往少夫人的屋后埋下一颗‘蒜种’一样的东西。
结果却意外发现它出现了池塘里,以为是自己眼花,但打捞上来一看发现的确是自己埋下的那一颗。
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池塘里,所以才去屋后探查。
结果,前脚刚到,少夫人就带着婢女回来了。
季夫人在这时道圆场道:“阿炳是我昨日交代下去,暗中负责保护你安危的。”
“母亲,是昨日几时吩咐的?”胡茵茵又问。
听她一再盘问,季夫人心生不安。
莫非是让她抓住了什么把柄不成?
“昨日下午。”
“只是一直让他在屋后守着吗?”
“娘子……”
胡茵茵一再的追问,惹来季忱的不满,“你是在怀疑阿炳,还是在母亲?”
“我谁都没怀疑,我只是想维护自己的清白罢了。你跟母亲都知道有阿炳的存在,可我不知道啊!一个外男在我屋后日夜守着,一个不慎,我若被他瞧了去,届时是你还是母亲来为我证清白啊?”
胡茵茵嗓音发颤,夹着几分委屈道:“我知道,我与你成婚五载,一直不能有所出。母前前些时日还提示我要给你纳妾来着,这我也没意见,好的世家小姐我也尚且推荐给了母亲。”
“可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跟母亲是不是还会有旁的谋算?若要和离我也是答应的,可若是名节要坏你们侯府……那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