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鼓舞,很快帮他止血,缠上纱布。¨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她的双臂绕过他的腰腹,靠近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落在耳畔,有些发痒。
沈清颐下意识抿了抿唇。
宋鹤眠看着她白 皙的脸上隐隐漂浮的浅淡红晕,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眉眼舒展开来。
“要是每次都有这个待遇,我宁愿多受一点伤了。”
“少来。”沈清颐语气生硬,“下次我可不会再帮你!”
宋鹤眠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抹怅然,又很快消失不见。
沈清颐将药箱放好,转过身,准备让他出去,却见他已经紧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清颐在船上就没休息好,又一夜没睡,身体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坐在沙发另外一侧,没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
宋鹤眠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身旁沉睡的女人。
似乎是不想离他太近,她整个人在沙发角落蜷缩成一团,小小的。^7^6′k·a.n·s^h_u_.¢c_o?m¢
昏黄的床头灯照在她恬淡的小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他抿了抿唇,不自觉地越凑越近。
刚要吻上去的一刻,沈清颐就突然醒了。
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她立刻将他推开,还后缩了几下。
“啊......”宋鹤眠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你还好吧?”沈清颐慌乱一瞬,眼底闪过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心,赶紧去拿药帮他处理。
下一刻,宋鹤眠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在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俯身,温热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唇上。
刚才沈清颐睡着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哪怕她醒了,他还是控制不住他自己。
沈清颐眼睫簌簌颤动着,鼻腔充斥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血腥和药味。
在她回过神来想要抗拒之际,宋鹤眠已经先一步松开了她,声音沙哑:“清颐,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从前都是我的自以为是,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自负伤害了你,如今我郑重而真诚地向你道歉。~d¢i.y-i,k¨a*n~s\h~u-.+c′o+m?”
“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弥补你,保护你,好不好?”
他深深注视着她,眼里缀满了情意。
这样的宋鹤眠,是沈清颐从未见过的样子。
沈清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原本平静的眼底因为他这番话搅动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心情很是复杂,手指局促地搅在一起。
气氛陷入到了一片寂静当中,安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最终,沈清颐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语气没有丝毫的波澜:“不用了,我原谅你了。”
21
宋鹤眠怔了怔。
明明听到了她原谅他的话,但他的心情却并没有雀跃起来,反而还揪住了。
因为,沈清颐的反应,太过冷清了,让他内心发虚。
果然,下一刻,沈清颐就淡声开口:“我原谅你了,所以,我们之间两不相欠了。你也不必再留在我的身边,为我做任何的事情。”
曾经的伤害哪怕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去,也还是在她的心头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拔不出来,还隐隐作痛。
沈清颐还是无法做到将过往忘怀,坦然地面对宋鹤眠。
并且,她也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想拘泥于这种难以释怀的事情之中。
“等文件顺利交接完,我们就此别过,各自安好吧。”
她的语气认真。
宋鹤眠没有说话。
她也不等他的回答,径直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觉得,他们都需要独处的空间,静一静,好好想清楚。
直到房门关上,宋鹤眠还维持着跟沈清颐说话时的动作,没有动弹。
宋鹤眠低着头,沉默了好久好久,窗外的月光照进来,透过他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寂寥而落寞的影子。
沈清颐站在外面的阳台上,看到了副官,对他嘱咐了一句:“你们督军受伤了,明天麻烦你给他换一下药。”
“好的。”副官点了点头,看着沈清颐满腹心事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其实,太太表现得再冷漠,心里也还是有些关心督军的吧?”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