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啧道:
“见一面不就认识了?你是怕我拆穿你的谎言吧。*顽,夲?神¢颤~ ′首.发+”
邬沉奇道:
“本王何曾说了谎?”
甘南见他这无辜模样,切了一声:
“哄人家姑娘说什么连理阁被人包下,连你都进不来,其实就为了带祁逢进你府里罢了。”
甘南方才在里头听的差点笑出来,这京城还有邬沉进不去的地方,摆明了唬人呢。
甘南凑近了点,压低了点声:
“哎,你不会真对那姑娘动心了吧?”
邬沉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
“如果你能用性命担保,除了摄政王府,还有另一个地方能隔墙无耳,那孤大可以不让她进府。”
甘南眼珠子一转,也是,御座上那位也有心计的很,若是让他知道邬沉连续几天出现在连理阁,不让人来偷听就真是奇怪了。
邬沉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出一声脆响,他接着道:
“下次她进府,你正式和她见面。′歆+捖^夲`鰰?栈. .更¢芯*最.快/”
甘南摇扇动作一顿:
“你当真要与她共谋?”
他刚才只是耍耍嘴皮子,若是将自己介绍给祁逢认识,便是告诉她,甘南和背后的甘家,都是邬沉的人。
:
那可真真是同乘一条船的人了。
邬沉往紧闭的房门看去,唇边勾起点弧度:
“孤相信,她会做个正确的选择。”
现在他这位好盟友,应当去找楼下的泉阳了。
正如邬沉所料,祁逢正和许久不见的泉阳重新上了二楼一包间,坐在同一桌上。
泉阳已经两三个月没见过祁逢了,离原来祁逢和他约定的日子过去了许久。他见祁逢一直不来,甚至起了去祁家找她的心思。
但是他还是不敢,那不就等于告诉祁家他和祁逢串通害了那老夫人一遭。
于是他只能在这连理阁里无望地等啊等,也在京城里做些坑骗事儿,这才有些钱混到了现在。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今天,他终于见到了祁逢。
泉阳不敢小瞧眼前这少女,他陪笑:
“祁大小姐,你终于来了,我这段时间可日日在此处等你啊!”
祁逢淡淡地笑了笑,递给他一笔钱:
“我刚回祁家,被许多事绊住了脚步,这才来晚了,还望道长见谅。”
泉阳眼睛亮了亮,笑眯眯地伸手去拿,祁逢却摁住了那钱。
他面带疑惑的抬头望向祁逢,她神色从容道:
“道长既要离京,何不再赚一笔?”
“这次,我保你能拿这钱的五倍。”
她松开手,泉阳拿过钱数起来,心里却在想着祁逢方才说的钱财五倍。
他把钱收好,终究舍弃不下那钱,问道:
“小姐这回想让我做什么?”
祁逢放低了声音,和他说了几句。
泉阳已经做过一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他那点犹豫,在想到马上就能远走高飞的时候,就不见了。
于是他很快答应了下来。
祁逢满意他的爽快,起身就要离开,只留下一句:
“那么,明日恭候道长。”
......
祁逢说的明日,一眨眼便到了。
祁家一大早就喧闹起来。
祁逢正在屋里梳着头,听见外头吵闹,随口问茯苓:
“外头怎么了?”
茯苓低声道:
“今天一早,看门的小厮发现外头有一只死猫,这可是很不吉利的。老夫人听着这事,拦着老爷和少爷,不让他们去上朝呢。”
祁独玉和祁礼只能让人去禀告陛下,临时身体抱恙。
祁逢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想来很快泉阳就要到了。
不出一刻钟,祁独玉让人来找祁逢到大堂去,说有家事要议。
祁逢勾唇,这不就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裳,从容地走向大堂。
等走到了,祁家人都坐在里头了。
祁逢一眼便瞧见站在中间的泉阳。
她先向在座的长辈一一问过好,才落座在祁礼身旁,状似疑惑问道:
“父亲,这位是?”
泉阳爽朗一笑: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