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偶尔还会说他,“怎么认死理呢,这孩子。”
“夫人,这是不打算讲道理了,是吗?”闻晏京认定的事情,有的是耐心,他不仅没听,还干脆下了车。
“怎么不讲道理,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绝对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跟你待在一块。”
薄屿安现在就像一头炸毛的猫,他知道自己也许是在恼怒自己的处境,脱口而出的这段话会不会有些太伤人,他已经不去考虑了。
“对不讲道理的客户。”闻晏京拦在人前面,弯腰托起薄屿安臀就把人抗了起来,“我有我的办法。”扔进副驾,锁上门一气呵成。
气的薄屿安踹了车门两脚,“给我放开!我要下车。”
“回家,安全带系好。”闻晏京凑过身打算替薄屿安扯过安全带,再次被狠狠了捏住了胳膊。
这次疼的他稍稍皱了眉,“夫人,疼。松开些。”
“你开门,我就放开。”薄屿安甚至又稍稍捏紧了一些。谁让他扛自己进来的,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吗?
“嘶——”倒也不是像骨折那么难忍,长出的血痂好像又被衬衣磨破了,这一下,好像夫人的手掌又松动了些。
闻晏京眨下眼皮,茶棕色的瞳孔滑动难受的看向薄屿安,“我昨天手臂被抓破了口子,夫人还记得吗?”
“。”薄屿安快速的松开手心,关心的话堵在嗓子眼,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他只是浸泡在自己的性向里,忘记了这人风衣下还有些伤口。
“今晚失眠找医生也没用了。手疼睡不着,夫人要负主要责任。”
见他松手妥协,闻晏京把安全带拉过来,给他系好。那张脸上又挂上了薄屿安熟悉的,好像能包容一切的笑意。
薄屿安头没扭,直视前方,眼睛却忍不住悄悄往那人开车的手臂上看。